由國防大學和中共陜西省委聯合出品、北京伯?文化傳播有限公司承制的5集紀錄片《重生》已經上映,以下是快車教育小編整理提供的相關觀后感,快來閱讀看看吧。
紀錄片《重生》觀后感
在紀念中國共產黨建黨95周年即將來臨之際,由國防大學和中共陜西省委聯合出品、北京伯?文化傳播有限公司承制的5集紀錄片《重生》,17日在北京舉行發布會。
主創者介紹,紀錄片分為五集,每集長約50分鐘,分別從“使命”“火種”“抉擇”“淬煉”“締造”五方面,以情景再現的形式,勾勒出20世紀20年代至40年代國際國內局勢的風云變幻,還原了中國共產黨在不同歷史時期的重大決策、重要事件。
主創者還說,紀錄片從“南湖紅船到八一槍聲”、“井岡號角到長征壯歌”、“抗日烽火到建國大業”等多個維度,再現中國共產黨在絕境中憑借信念和精神的力量,獲得重生的艱難歷程,生動展現了中國社會劇烈變革,思想精神狂飆突進、革命救亡風起云涌的歷史進程。
“該片超越了歷史,揭示了中國前途命運的出路和抉擇。同時還超越了時空,讓看似天壤之別卻面臨關鍵時刻的不同歷史時空,在時隔幾十年后對話,為觀眾呈現了蘊含其中的理想信念、價值追求。”與會專家如是說。
首批觀看紀錄片的觀眾說,該片是一部主題鮮明、導向正確的“精神大片”,是一部重溫歷史、審視當下的國史教材,同時也是一部立意高遠、面向未來的黨史大片。還有專家表示,這體現了國防大學對重大歷史題材的敏銳感知和責任意識??這是繼紀錄片《苦難輝煌》、《抗大,抗大》后,該校推出的又一部反映黨史、軍史和革命史方面的扛鼎之作。
“這是今天對昨天的回憶,是長河對源頭的追尋,是未來對歷史的叩問。”國防大學政委、空軍上將劉亞洲表示,推出《重生》紀錄片,不僅出于紀念和重溫歷史的目的,更要為當下提供經驗,提供警醒,找到久違的崇高,見識信仰的力量。“借助國家臺公開播映此片,必將有助于我們進一步強化使命擔當,認清發展大勢,匯聚起民族復興磅礴力量。”他說。
該片匯集了國內軍史專家和一流的紀錄片創作力量,同時邀請美劇《紙牌屋》第三季攝影指導、掌機和《女子監獄》、《新聞編輯室》燈光指導參與這一歷史紀錄片的拍攝。該片由中國藝術研究院、中國電視藝術家協會等單位聯合攝制,中國國際電視總公司、中國廣播電影電視節目交易中心獨家發行。該片將于7月1日播出
紀錄片《重生》觀后感
紀錄片《重生》于4月底在浙江橫店殺青,計劃今年下半年在央視播出。
《重生》反映了中國共產黨從誕生到新中國建立的歷史進程,所有演員最大化的貼近原型,故事最大化的還原歷史。
該片由北京伯?文化傳播有限公司制作,青年新銳導演趙啟辰執導。曾在央視10套首播的紀錄片《河西走廊》就是北京伯?制作趙啟辰導演的作品。
紅軍時期的林彪
林彪,字育蓉,于一九零七年十一月出生人稱“九頭鳥”的故鄉湖北黃岡,家是大地主,有林家大院可居,從小受到過良好的教育。對林彪而言,其出生的年代正趕上辛亥革命前后,中國統一的清王朝被推翻,國家向何處去并無統一認識,所以陷入軍閥混戰、民不聊生的無下大亂。此時此地,其為庸人者則感生不逢時,其為英雄者則正趕上亂世,可謂龍遇大海、虎入深山。林彪乃少年英雄,加上有林育英、林育南等幾個好兄弟個個豪氣沖天,更是如魚得水,林家大院誕生三杰也就成了必然。對林家三杰世人只知林彪,殊不知另外兩個也好生了得,林彪走上革命道路多是由他兄長指引,特別是林育英,也就是大名鼎鼎的張浩。
想當初毛澤東臨危受命,于遵義會議挫敗共產國際紅人李德、博古一伙成為實際領袖,是未經老爺子斯大林認可的,始終心中忐忑不安。中共六屆七中全會前夕,斯大林的愛將王明趾高氣揚地從蘇聯回國,要與毛澤東爭中共一把交椅,一時間黨內人心浮動,連聰穎過人的周恩來都跪倒在王明麾下,毛澤東領袖地位受到嚴重挑戰。正是林育英在共產國際為毛澤東仗義執言,說動斯大林,以欽差大臣身份回國,調解毛澤東與王明領袖之爭,一言九鼎,宣判了王明的敗北,毛澤東才名正言順地坐了第一把交椅。林育英及時傳達了共產國際精神:中國共產黨能夠在最困難的時候獨立自主地解決自己黨內的問題,是這個黨成熟的標志。隨后不久,毛澤東發動延安整風,從思想到組織清算王明路線,劉少奇落井下石,清算功勞最大,成為毛澤東左右手,而周恩來風光不再,要不是毛澤東伸巨手拉他一把,連中央委員也當不上。從此,毛澤東才有如眾星捧月,成了中國革命的掌舵之人。所以,當林育英病故黃土高原,毛澤東親自為林育英抬棺安葬,乃其平生唯一的一次,反映了毛澤東報恩之情,不能不說是林家歷史一大榮耀。
當時的有見識和有作為的年輕人多為革命大潮所影響,不是參加國民黨就是參加共產黨,誰也不愿再作封建王朝的殉葬品,林彪就是其中的一個。
一九二三年,林彪參加一些學生運動,并于同年加入中國共青團。在中學讀書時,林彪開始了他短暫的初戀,對方叫陸若冰,是黃岡回龍山戴家沖人。
一九二五年,林彪遇三件大事,一是行婚姻大禮,娶家長包辦之嬌女子汪靜宜為妻,二是考入名揚天下的中國將帥搖籃黃埔四期,三是加入中國共產黨。古人云,家國不能兩全,是唉,林彪毅然決然舍小家為國家出生入死,南征北戰。而林彪之妻卻雖有林彪書信允其再嫁,然女子多情,信守一女不從二夫古訓,最后郁郁寡歡,死于林家大院。
林彪在黃埔,鮮有記載。有云其沉默寡言,喜散步讀書,想來不錯,符合林彪一生的性格;或又有人云林彪黃埔軍?學習成績平平,想來未必真實。一則可能因教材平庸,不為林彪所重視,二則是高層無識才之人,林彪雖有韓信之才,然卻遇項羽之復制品蔣中正之流,蔣介石雖有眼也無珠也,而后毛澤東似高祖再生,破格重用林彪,結果人所共知。林彪擁百萬之兵,指揮戰略決戰遼沈、平津戰役,消滅蔣軍百萬之眾如行云流水,實為蔣介石不識英雄之故也。
一九二六年,林彪黃埔軍校畢業后,擔任有“鐵軍”之稱的國民革命軍葉挺獨立團排長,參加了北伐戰爭,初嘗了血與火的戰爭洗禮。
一九二七年,林彪參加了中國人民解放軍奠基戰役“八一南昌起義”,隨后與義軍轉戰在廣東潮汕地區失敗后,又隨朱德轉戰閩、粵、贛、湘邊界地區,歷盡了千辛萬苦。
一九二八年,一月參加湘南暴動,同年四月跟朱德率領部隊上井岡山與毛澤東會師,組成中國工農紅軍第四軍,林彪任第二十八團營長,時年二十一歲。后因戰績突出,被毛澤東發現并予重用,林彪二十二歲時任第二十八團團長,積極參加了鞏固與發展井岡山革命?椐地的艱苦斗爭。
毛澤東在一九二八年制定了紅軍三大紀律八項注意,其中后兩條“洗澡避女人”和“不搜俘虜腰包”兩項,是出自于林彪。
一九二九年,林彪率軍挺進贛南、閩西,三月,任紅四軍第一縱隊司令員,與敵人欲血奮戰,屢戰屢勝。同年,毛澤東在紅四軍第七、第八次黨代表會上受挫,在紅四軍第七、八、九次會議上,林彪都堅定地站在了毛澤東一邊,反對朱德、劉安恭和陳毅,反對毛澤東聽命中央離開井岡山,在毛澤東落難時看望毛澤東,毛澤東深受感動。
一九三零年六月,林彪任紅四軍軍長,時年二十四歲。
一九三二年三月,林彪任紅一軍團總指揮,亦稱軍團長,時年二十六歲,令人稱奇。一九三二年至一九三四年,率軍參加了長沙、贛州、漳州、南雄水口、樂安宜黃等重要戰役和中央蘇區五次反“圍剿”,是中央紅軍的絕對主力,以靈活多樣的戰略戰術,擊敗蔣軍多名高級將領,漸有常勝將軍之稱謂。
寧都會議后,毛澤東被排擠出紅軍統帥部,林彪不計后果,依然常拜見毛澤東,顯示了林彪的良好人品和見識。毛澤東為林彪前程計,有時拒絕相見,反映了毛澤東與林彪的良好同志關系。在古田會議前后,毛澤東與朱德、陳毅等有分歧,林彪是站在毛澤東一邊的。
林彪在上井岡山之初,許多人對毛澤東式的“山大王”革命缺乏信心,林就此曾坦誠給毛澤東寫信質疑,毛澤東高度重視,復長信給林彪,闡述紅色根據地生存發展的理由,后收入《毛澤東選集》,題目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反映了毛、林之間肝膽相照的同志關系。此信被后人爭議,有人指責林對井岡山斗爭持懷疑態度,林就此寫過詩“《西江月?重上井岡山》: 繁茂三灣竹樹,蒼茫五哨云煙。井岡山搏斗憶當年,喚起人間巨變。紅日光彌宇宙,戰旗涌作重洋。工農億萬志昂揚,誓把敵頑埋葬。 四十年前舊地,萬千往事縈懷。英雄烈士沒蒿萊,生死艱難度外。志壯堅信馬列,豈疑星火燎原。輝煌勝利盡開顏,斗志不容稍減。”與以駁斥。
紅軍三大紅律、八項注意有兩項(洗澡避女人、不虐待俘虜)是林彪手筆,可見毛澤東與林彪有許多歷史早就融為一體,不是幾個酸腐文人所能拆開的。
值得一提的是,林彪在李德、博古、周恩來指揮的消極防守、寸土必爭、打陣地戰的錯誤方略下,林彪創立“短促出擊”戰術,客觀上彌補了一些單純防御戰術,減少了第五次反“圍剿”的損失。林彪作為毛澤東培養起來的軍事干部,在實戰中一直堅持毛澤東的戰法,同“左”傾路線的瞎指揮進行斗爭。在第五次反“圍剿”戰爭中,從一九三四年四月三日至五月初,林彪連續六次上書中央軍委,明確反對博古、李德的教條主義,瞎指揮以及陣地戰、堡壘戰,例如五月四日林彪致中革軍委,提出了《關于作戰指揮問題的建議》,指出“我們仍然有求得運動戰中消滅敵人的充分機會。”并提出“短促出擊”戰術原則,力主從實際出發,用機動靈活的誘敵深入、運動戰的戰法殲滅敵人有生力量,以粉碎敵人的第五次“圍剿”。這是難能可貴的。
有人說林彪的這些戰術明顯與毛澤東的軍事思想相左,也與他自己的實際經驗和一貫主張相背,是不大公平的。當時,許多紅軍將領表示不解。伍修權稱林彪是“對左傾教條主義的作戰方針表示擁護”。聶榮臻認為,這是“一個政治上的表態”,即向“左”傾路線代表人物的屈從。毛澤東當時并沒有對林彪進行批評和教育,但在一九四二年代延安整風時,把林彪的<<論短促出擊>>一文收編進《六大以來》文件匯編,顯然是作為非正面教材以警示后人的。但就筆者看來,在當時王明路線淫威下,林彪只能如此,因為李德等不可能讓你用上毛澤東的戰術。
一九三四年十月,中央紅軍保衛中央蘇區戰斗敗局以定,李德、博古、周恩來一看大勢已去,決定突圍,實行名為“戰略轉移”,實為逃跑另尋生路的舉世聞名的兩萬五千里長征。林彪在偉大的長征途中,率紅軍主力紅一軍團,突破國民黨軍四道封鎖線,巧妙指揮了強渡烏江等戰役。
一九三五年一月,林彪參加了中共歷史命運轉折的“遵義會議”,堅決支持毛澤東重返紅軍統帥地位,結束了李德為首的三人團錯誤領導。
遵義會議后,林彪指揮紅一軍團,參加了四渡赤水、巧渡金沙江、強渡大渡河、飛奪瀘定橋等著名戰斗;隨千軍萬馬征服空氣稀薄的雪山,踏過一望無際的草地,一起渡過了千辛萬苦的歲月;一九三五年九月,毛澤東為調整統帥部,把中央紅軍改為陜甘支隊,林彪任副司令員兼第一縱隊司令員,參加指揮了直羅鎮戰役和東征戰役。
一九三六年六月,毛澤東決定成立中國人民抗日紅軍大學(后改名為抗日軍政大學),林彪任第一任校長兼政委。對此,有人說因林彪由于不聽毛澤東令其增援十五軍團命令而遭削兵權,實為一孔之見。抗大猶如黃埔,政治、軍事戰略位置非一方面軍所能比,恰恰相反,顯示了毛澤東對林彪的器重,而不是別的。
林彪的敢于提出獨立見解的個性,在長征途中遵義會議過后不久又有顯示,當毛澤東為迷惑蔣軍而忽東忽西,四度赤水出奇兵而要求部隊往來奔跑的時候,林彪不解毛澤東戰略意圖,不顧后果,單獨署名寫信給中央,指責毛澤東“不走弓弦而走弓背”,要拖垮軍隊,不滿毛澤東指揮方略,提出周、毛隨軍主持大計,令彭德懷任前敵指揮,企圖改變紅軍統帥,被毛澤東怒罵為小兒不懂事,林彪遭到中央嚴厲批評后而作罷。
當紅軍到達會理時,許多紅軍指戰員們已是衣衫襤褸,疲憊不堪。在中央紅軍中,江西人和湖南人很多,他們從江西走到四川的邊遠山區,覺得周圍一切都很佰生,茫然不知所措,他們不會講四川話,更擔心再也找不到回江西或回湖南老家的路了,他們不無擔心,互相議論,怪話也不少,但最為關切的問題是:到底要到那里去?有什么計劃和打算?林彪也跟周圍的同事多次議論過這些事。也對部隊多跑了一些路很不滿意,他把行軍路線比作一張弓,說部隊盡走"弓背路",而不是走捷徑的"弓弦路"。照這樣走下去,會把部隊的精力消耗殆盡的,像這樣的領導怎么能行呢?到會理休整時,林彪就給彭德懷打電話,說:現在的領導不成了,你出來指揮吧。再這樣走下去就要失敗,我們服從你領導,你下命令,我們跟你走。
彭德懷沒有敢公開贊同林彪的意見。聶榮臻當時也認為,這是四渡赤水以后到會理期間,在中央領導層中,泛起的一股小小的風浪,也算是遵義會議后一股小小的余波。當時對于林彪的做法,聶榮臻也明確表示:"我不同意你的看法"。對林彪給彭德懷打電話的事,則進行了嚴肅地批評,說:"你是什么地位?你怎么可以指定總司令,撤換統帥?我們的軍隊是黨的軍隊,不是個人的軍隊。誰要造反,辦不到!"并警告說:"如果你擅自下命令部隊行動我也可以以政治委員的名義下指令給部隊不執行。"但林彪沒有聽聶的意見,林彪給中央三人小組寫了一封信,表明個人意見。聶榮臻拒絕在信上簽字,林彪就單獨簽字送上了。林信大意是:“毛、朱、周隨軍主持大計,請彭德懷任前敵指揮,迅速與四方面軍會合。"
會理會議正確地分析了遵義會議以來的形勢和總結了這一段時間的工作,對取得的成就和勝利作了充分的肯定和高度評價。同時會議又認真地研究了黨內和紅軍中的思想狀況,對于存在的一些錯誤思想和意見,也進行了批評,會議還印發了林彪給軍事三人團的一封信,毛澤東在會上特別針對林彪批評說:對于戰略戰術的問題,你是個娃娃,你懂得什么?既然信的內容也牽涉到彭德懷,彭德懷在會上也發了言,批評林彪的信說:遵義會議才改變了*,這時又提出改變前敵指揮是不妥當的;特別提出我,則更不適當。周恩來、朱德等在會上發了言,支持毛澤東的意見,肯定了毛澤東的軍事指揮。
長征勝利后,林彪又一次與毛澤東發生分歧,毛澤東主張紅軍奠基西北,林彪卻主張到陜南打游擊。
瓦窯堡會議之前,中央在向各軍團首長征求對戰略問題的意見時,林彪正式向中央提出了到陜南打游擊的意見。一九三五年十二月九日,林彪給毛澤東寫信說:“我對脫離現任職務改作游擊戰爭已具有不移之心,一周來雖然數次向軍委請求,而卒未獲準,致我非常不安。目前實為脫離部隊之惟一良機,故決不因任何故障而改變決心。且準備于不得已時,寧可忍受處分。我很盼望你最后仍贊助我的建議,則不勝欣慰。”隨后又于十二月三次致電中央,堅持己見。
十二月十九日,毛澤東與張聞天聯名發電給彭德懷,請彭德懷給林彪做思想工作,打消他“陜南打游擊”的想法。此電稱:“中央各同志均認為林彪同志是我們黨內最好的、最優秀的高級干部之一。在過去以及最近二萬五千里長征中,對中國革命,對于黨內是有很大的功績的,是有著中國及國際的榮譽的。”近日接他許多關于調動工作的信及電報,我們認為拿出他這樣的干部離開主力軍去做游擊戰爭是不能同意的。但他心中存在著問題,他來中央一個時期,使他的意見能夠同中央各同志交換,對他的不安心的問題,并且使他對于政治問題能夠更好研究一番。他的職務以左權同志暫時代理。
過了兩天,毛澤東仍不放心,再電彭德懷并轉林彪:“在日本占領華北地區的形勢下,陜南游擊戰爭不能把它提到比陜北等處的游擊戰爭還更重要的地位,實際上后者是更重要的。尤其不能把游擊戰爭提到似乎比主力紅軍還更重要的地位(如提出紅軍主要干部去做游擊戰爭),這樣的提法是不妥的。林在某些問題上的觀點是同我們有些分歧的,中央認為有當面說明之必要的。現在前方軍事不緊張,因此仍望林來中央一行,并在此一個時期,這于林是有好處的。”
林彪接電后,于十二月兩次復電中央和毛澤東,仍堅持己見說:“中央現尚未批準我改變工作的建議,則目前我無來中央之必要。”并說:“我從沒有說陜南比陜北的工作還更重要,游擊戰爭比主力紅軍還更重要的話,我根本就沒有這樣的錯誤見解。”
此時,中央已根據瓦窯堡會議精神,決定并部署東征。十二月二十四日,毛澤東和周恩來聯名致電林彪等人,下達關于準備東征的行動計劃。問及“林彪同志動身來中央否?”可是,林彪于十二月二十六日回電中央堅持說:“我還在期望中央批準我打游擊戰爭。”鑒于林彪這種態度,中央于十二月二十九日電令林彪,“接電立即來中央討論你的工作問題,職交左權暫代。”林彪這才于一九三六年一月一日回電中央:“決明日動身去中央。”林彪到中央住了半個月,在毛澤東和中央其他領導的說服下,不再堅持到陜南打游擊。
二月下旬,林彪率紅一軍團東渡黃河,參加了毛澤東親自指揮的東征。在東征過程中,毛澤東與林彪之間還發生過關于紅一軍團作戰方向問題的分歧和爭論。毛澤東指示林彪率領紅一軍團(右路軍)的作戰方向是晉西南地區,以確保黃河渡口,依托陜北,伺機向南向東發展。而林彪則于三月二十七日、三十日、三十一日連發數電,堅持其主力應向晉東南挺進。林彪甚至提出讓毛澤東回到陜北,說:“彭、毛兩同志及方面軍機關移至陜北蘇區,與*諸同志在一起工作為好,以便集中人力、精力、時間,充分冷靜考慮指導全部政治、軍事、外交大計。彭、毛隨部作游擊戰爭,今日至此,明日至彼,必有礙指揮。”后遭毛澤東和中央批評,林彪同意了毛澤東的意見。
對林彪在國共十年內戰時期的作用怎樣評價?筆者認為,不論在井岡山時期,還是在長征路上,林彪都是毛主席和中央第一戰將,林彪與毛澤東發生分歧是正常的,說明了林彪的獨立個性和對革命的責任感。實際上,紅軍時期幾乎所有的勝利都是和林彪分不開的,林彪在井岡山斗爭時期用短短的四年時間就從連長升到軍團長絕不是偶然的,是和他的軍事天才和獻身精神分不開的。林彪為紅軍時期我黨我軍的事業做出了卓越的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