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語:《末代皇帝》將視角投射在清朝末年到文革前期這段中國歷史上最為顛簸的年代,作為清代的最后一個皇帝而被歷史銘記的溥儀,則是這部影片的主角。下面是小編為您整理的觀后感,歡迎閱讀。
末代皇帝影評_觀后感【1】
世界那么小,小到我們就像生活在巨大的玻璃缸里,透明的世界,我們彼此遇見。世界那么大,大得有些地方,我們一輩子也無法到達。我們抬頭仰望天空,時間向后退去,白云向前飛去。歷史是很玄妙的東西,我們在門內,時間在門外流過,不留任何痕跡。我們一直在向門外張望,希望能看到永恒,結果,什么都無法預知。我們只是在盲目的行走,無法主宰什么。
紫禁城那么小,小到永遠是斑駁的朱紅的墻,輝煌的金鑾殿,藍的天,白云略天而去。紫禁城那么大,大得推開一扇門,還有一扇門。這個地方,困住了溥儀一生的美麗,誓言,夢想,信仰。
昏暗模糊的佛堂里幾縷清晨的陽光從朱紅窗欞里射進來。兩邊是斑駁退色的羅漢們,張牙舞爪的嚴肅。偉大文明夕照的美麗余暉,在一個三歲孩子的手中點點消失。“你那么小,你怕我嗎?這里的每個人都怕我。我是至高無上的慈溪太后。我已經在這里住了很久很久了。唯一能住在這里的是皇帝。他已經驅龍而去了。他今天死了。小溥儀,我將封你為萬年皇帝。”而后她死了,在朝暉中,天亮了。溥儀笑了,跌跌撞撞地走出屋子。萬年皇帝,一個牢籠,罩住他地一生。從一眼天真的孩子,到滄桑而冷漠的眼光。
萬年皇帝,給了他什么,只是在他母親死的那天,十三歲的溥儀平靜的說“我母親今天死了吧”。然后他推著自行車走遍皇宮的每一個門,朱紅龐大的門。門外是匆忙的市集,襤褸的乞丐,玩耍的孩子。他想出去,門卻在恭敬的侍衛手上怦然關閉。門外有他的母親,他的模糊的短暫童年,有他遙遠而又觸手可及的世界。他絕望,叫著:“open the door”。第二次喊這句話的時候,已經是三十年后了,另一個牢籠關住了他,那就是滿洲國,在世人的唾罵聲中,他做了日本人的傀儡皇帝。當染上毒癮的婉容在黯然被日本人送出總督府的時候,雪地上,溥儀一路狂奔,那是不是他一生所愛的女人,已經不重要,只是,那是一輩子愛他的人,唯一的,僅有的,所有的。同樣朱紅偉岸的門,應聲合上。“open the door”溥儀喃喃著。
從紫禁城到天津,再到滿洲國,再到監獄。溥儀的一生,被歷史牽絆著的,就是這個萬年皇帝。歷史的背后,是我們碌碌的背影。我們堅信著我們在創造著歷史,其實,我們一直在沿著歷史給予我們的軌跡向前走著,無法抵抗。我們總以為我們看清了歷史,其實,我們只是在門內無助得向外張望。身在歷史中,我們無法知曉什么。溥儀投靠日本人,是因為國民黨背信棄義地掘了滿洲的皇陵,慈溪的尸體被撕成幾塊,脖子上的項鏈做了宋美齡的結婚禮物。而他的決定背后,是日軍哈爾濱的細菌試驗廠。這是他所不知道的。在監獄中的溥儀,看著記錄片,驚愕的緩緩站起。溥儀在滿洲,也是堅決的回絕過日本人的無理要求,他在國會上憤怒的說,滿洲國和日本一樣是平等的,只是沒人聽他,這是我們所不知道的。
所以,我們知道的,永遠只是事實,而不是真相。
末代皇帝影評_觀后感【2】
由意大利導演貝爾托魯齊指導,著名攝影師斯托拉羅攝制的影片,在1988年奧斯卡上獲得9項大獎,無疑又是一部驚世之作。
貝爾托魯齊,被人們稱作詩意導演,心理導演。很善于用獨特的影視語言,他的作品帶有強烈的主觀性。他曾說過,中國的這段歷史讓他著迷,他愿意用的的能力來傳達自己的觀點。影片正巧符合他對歷史的看法:人是歷史的人質。因此他對浦儀的同情心大于厭惡感,從影片中也不難體會到。
這部電影出彩的地方是影調的運用,攝影師斯托拉羅也的聲名也提高到新的高度。在浦儀在看守所接受審問時,畫面采用青藍的冷色調,仿佛觀眾也在冰冷的監獄一般,起到了親臨感。在浦儀回憶童年時,畫面采用了暖色調,寓意了小皇帝被禁錮于皇宮,和被皇宮所保護。影片還不忘了對光線陰影的處理,在浦儀小時候和被放逐做傀儡時運用了陰影和陽光的不平衡感。使觀眾體會到浦儀的那種掙扎和辛酸。只有在和英國師傅學習先進理論時,在看守所自己得到心理解脫時,陽光才回到了浦儀的臉上。從這部電影可以清楚的體會到光線對電影的作用。
本片以門為引子,用門的視覺形象來表現浦儀在前半生中充當傀儡被禁錮的歷史悲劇,表達了他人是歷史的人質的歷史觀。在回憶與現實轉換時也運用了很多精彩的剪輯技巧,比如相似物轉場,相似音轉場,人物的相關性等等,如不是采用這種高超的時空轉換式,是很難自由轉換的。
電影不僅可以還原再現歷史,也可以表達和解釋歷史。因為這就是電影!
末代皇帝影評_觀后感【3】
聽嘰里咕嚕的英語述說泛黃的中國故事,有種古怪的感覺。看完末代皇帝,心生凄涼。當然,游魚沒有資格去憐憫末代皇帝。游魚只是從一個皇帝的身上聽到歷史的長嘆,看到命運的惡作劇。
有些評論說為什么中國拍不出這樣史詩影片?游魚認為,在講究政治意識形態的中國,所有的導演都是不敢拍末代皇帝的。即使拍出來,也成為政治的解讀,而不是人性的解剖。
欣賞電影,我們不難發現,導演對溥儀充滿同情,導演的同情是藝術化的,是基于對人性的深刻了解,導演曾經說:“這些人物雖是可憎的,但他們也是世界的一部分。我并不諒解他,可他們也是命運之神的玩物。所以,任何人都不過是歷史的犧牲品。”
溥儀充滿悲劇感的,僅僅末代一詞足以讓人唏噓不止。面對歷史的車輪,即使是皇帝也無法抵制其前進,無法把握歷史奔跑的方向。皇帝貌似威儀天下,手握天下人的生死大權,卻掌控不了自己的命運。他和我們一樣,只不過是歷史馬車上的一名可憐乘客。
童年時候,溥儀想做個快樂的孩子,人們卻強迫他坐在皇位上。少年時候,他想做個真正的皇帝,卻被告知自己只是一個符號象征。青年時候,他想創立一個國家,卻成為民族的罪人。中年之后,他以為自己是個罪犯,卻被賦予平民的身份。一次又一次,他被命運戲弄,由不得自己。
命運是不公平的,生旦凈丑,每個人扮演的角色不同。命運又是絕對公平的,每個人扮演角色時候都是被動的。
后人評價溥儀時候,用得最多的一詞就是“傀儡”。不過,游魚覺得,溥儀更象是個“囚徒”!他是最尊貴的囚徒。
溥儀曾經講過一句話,我這一生啊就是高墻,在宮內,一生下來是王府,三歲就進宮當皇帝,一眼看到的就是高墻,紫禁城的高墻。
但是紫禁城的高墻,僅僅束縛了溥儀的身體自由,可是腐朽的不合時宜的皇權意識卻筑起圍困他一生的高墻。正是這種自我圍困,使得溥儀答應日本人去做滿洲國的傀儡皇帝,成為民族罪人。這樣的自我圍困,不僅沒有滿足溥儀做皇帝的意淫,更摧毀了溥儀作為普通人的幸福生活。溥儀的一生,是自我囚徒的一生。
電影最后,溥儀獨自登上太和殿,告訴在故宮門衛的兒子說:“我是中國的皇帝”。為了證明這一點,他從寶座的座墊下掏出了50年前從陳寶琛那里取來的蟈蟈籠子。在紅紅的夕照下,一只蟈蟈從籠子里爬了出來。
游魚看到這里,突然覺得,溥儀就是那只蟈蟈,本該在原野里,卻被圈養在籠子里。蟈蟈是人的玩物,而溥儀是歷史的玩物。
在電影中,溥儀不是好人,也不是壞人,他是難以詮釋的符號,提醒我們??每個人都是命運的傀儡,歷史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