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總是在開始時毫無所謂,在結束時痛徹心非。
所有男孩子在發誓的時候都是真的覺得自己一定不會違背承諾,而在反悔的時候也都是真的覺得自己不能做到。所以誓言這種東西無法衡量堅貞,也不能判斷對錯,它只能證明,在說出來的那一刻,彼此曾經真誠過。
我們在貧與富的邊界上走過,在自由與約束的邊界上走過,在純良與邪惡的邊界上走過,在閉塞與開放的邊界上走過,在金錢與財富的邊界上走過,在道德與道義的邊界上走過,在世紀與時代的邊界上走過。
人越長大越會明白,世界上有種最好的東西,叫得不到。
一開始你是我的秘密,我怕你知道,又怕你不知道,又怕你知道卻裝作不知道。
我不說,你不說,又遠又近。
那現在,請讓我以朋友的名義,繼續愛你。
年輕時我們總是在開始時毫無所謂,在結束時痛徹心扉。而長大后成熟的我們可能避免了幼稚的傷害,卻也錯過了開始的勇氣
我們一邊被人注目著,一邊被人鄙視著。我們一邊任人寵溺著,一邊任人聲討著。
每個人都有青春,每個青春都有故事,每個故事都有遺憾,每個遺憾都有回味不盡的美。
寂寞面前,溫馨只是種蒼涼的掩飾。
人原來對過去都有不可思議的執念。
不在一起也罷,或許,一輩子并沒有那么長。
我很理解他,那個時候我們還小,還可以僅僅的因為心里的一時的想法就去努力的做,還可以隨意的喜歡、厭惡、不服氣,還可以獨斷專行不去想日后會發生什么改變什么。
也許有人會說這是任性和自私,但是,我覺得現在已經長大的我們,已經學會圓滑與世故的我們,已經在社會各個角落默默工作的我們,并不會后悔曾經用那么鮮明的態度去詮釋自己的青春。
不是喜歡也不是討厭。你知道么,有那樣的一種人,身上會散發光芒,在這樣的光芒下面會感覺溫暖而舒適,但距離太近的話,就會有些刺目了。而且在光的旁邊,我會更加覺得自己黑暗。所以比起如此耀眼的陳尋,我可能是喜歡喬燃的
我也承認長大的我們多少都在偽裝,不愿意輕易透露悲喜,蕓蕓眾生恨不得都一個樣兒。但我心里還是挺別扭的,我有點嫉妒在那個年紀可以抱著方茴痛哭流涕的人,他可以使勁的愛使勁的傷害,而我卻連保護都遮遮掩掩不敢明說。
我們都以為長大以后就能真正的永遠相伴,于是不惜一切代價的拼命成長,但是當真的長到足以告別青春時,才突然發現,原來長大只會讓我們分離……"
所有男孩子在發誓的時候都是真的覺得自己一定不會違背承諾,而在反悔的時候也都是真的覺得自己不能做到。所以誓言這種東西無法衡量堅貞,也不能判斷對錯,它只能證明,在說出來的那一刻,彼此曾經真誠過。
我留著她的杯子,不代表我還喜歡她。就像你把陳尋所有的東西都扔了,也不代表你就忘了他。這么說吧,人不是只有愛和恨兩種情感,還會懷念,會埋怨,會想念,會感嘆。不能說我和歡歡分手了就只能討厭她,厭惡她吧?畢竟曾經我們倆過了一段很開心的日子,就為了生命中的這一段,我也做不到把她徹底忘干凈了。你們女的就喜歡讓男人心里永遠只有一個人,但我跟你說,沒一個男人能做到!就是說了那也是騙你呢!跟過去較真沒什么意思,明智的女人不會算計怎么占有男人的過去,只會思考如何擁有男人的現在和未來!" 我早就發現方茴總是在下意識的強調陳尋的漠然和淡忘,但我知道她心里肯定不是這么想。其實她害怕陳尋忘記,害怕到了這段感情的最后,只有她一個人去感懷憑吊。而我覺得陳尋并不會如此寡情,總共二十幾年的人生他們一同走過了大半,如果沒能留下一點,恐怕也對不起已然一去不返的青春歲月。人這一輩子要是沒點故事可講,沒點故人可懷念,那活著又有什么勁呢?
反正我不想就這么被方茴忘了,哪怕只是個模糊的臉龐也好,我也要讓她記住,曾經在很遙遠的地方,有一個人真心陪伴過她。
那天陳尋接的時候就遮遮掩掩的,嘴里一直是"行"、"成"、"你定時間"、"見面說",這樣的話。方茴覺得奇怪,問他是誰,他才支支吾吾的說是吳婷婷。其實陳尋也不是故意要瞞她什么,他上次已經說好了不再和發小們過多聯系,但他根本就做不到。他怕方茴不樂意,又想起以前的事心里頭過不去,這才沒告訴她。
而方茴卻不這么想,陳尋和吳婷婷之間的這種友情以上、戀人未滿的關系讓她有些慌張。她不知道自己應該以什么態度面對他們,數學中最牢固的三角形狀,在感情上恰恰是最脆弱的關系。于是方茴干脆自欺欺人的躲開,假裝糊涂,不聞不問。可是偏偏他們又總毫無防備的出現在她面前,仿佛在一次次明示他們之間牢不可破的牽絆,逼著她睜大眼睛看清楚了,讓她無處躲藏。
蘇凱的每一句話都敲打在了林嘉茉心里最柔軟的地方,她抿著嘴聽他講他對另外一個女孩子的不舍、忠貞和愚蠢的幻想。這些話沖擊著林嘉茉的耳膜,讓她從頭到腳都冰冷異常,她感覺自己最珍惜的東西仿佛被別人棄如敝履,她一直小心攥著的珍珠,不過是顆水珠,馬上就要從指縫中滑落,然后蒸發消失不見。虛無的恐懼感讓她終于堅持不住,緊緊抱住了蘇凱。
我覺得之所以說相見不如懷念,是因為相見只能讓人在現實面前無奈地哀悼傷痛,而懷念卻可以把已經注定的謊言變成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