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謂父女母子一場,只不過意味著,你和他的緣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斷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漸行漸遠。
《目送》
時光,是停留還是不停留?記憶,是長的還是短的?一條河里的水,是新的還是舊的?每一片繁花似錦,輪回過幾次?
《目送》
要真正的注視,必須一個人走路。一個人走路,才是你和風景之間的單獨私會。
《目送》
母親,是個最高檔的全職、全方位CEO,只是沒人給薪水而已。
《目送》
你知道嗎?象棋里頭我覺得最“奧秘”的游戲規則,就是“卒”。卒子一過河,就沒有回頭的路。人生中一個決定牽動另一個決定,一個偶然注定另一個偶然,因此偶然從來不是偶然,一條路勢必走向下一條路,回不了頭。我發現,人生中所有的決定,其實都是過了河的“卒”。
《親愛的安德烈》
拜祭,終究也只是生者的一份安寧。
《目送》
不是漸行漸遠,而是有一天終要重逢。
《目送》
"你不用道歉,我明白我不是你最重要的一部分。那個階段,早就過去了。父母親,對于一個二十歲的人而言,恐怕就像一棟舊房子:你住在它里面,它為你遮風擋雨,給你溫暖和安全,但是房子就是房子,你不會和房子去說話,去溝通,去體貼它,討好它。搬家時碰破了一個墻角,你也不會去說“對不起”。父母啊,只是你完全視若無睹的住慣了的舊房子吧。 我猜想要等足足二十年以后,你才會回過頭來,開始注視這沒有聲音的老屋,發現它..
《親愛的安德烈》
我們這一代人,錯錯落落走在歷史的山路上,前后拉得很長。同齡人推推擠擠走在一塊,或相濡以沫,或怒目相視。年長一點的默默走在前頭,或遲疑徘徊,或漠然而果決。前后雖隔數里,聲氣婉轉相通,我們是用一條路上的同代人。
《目送》
很多時候不是我們去看父母的背影,而是承受他們追逐的目光,承受他們不舍的,不放心的,滿眼的目送。最后才漸漸明白,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任何人,可以像父母一樣,愛我如生命 。
回憶真的是一道泄洪的閘門,一旦打開,奔騰的水勢慢不下來。
《目送》
貧窮的記憶,在事過境遷之后,像黑白片一樣,可能產生一種煙塵朦朧的美感,轉化為辛酸而甜美的回憶。
《目送》
幸福就是:生活中不必時時恐懼。
《目送》
你需要的伴侶,最好是那能夠和你并肩立在船頭,淺斟低唱兩岸風光,同時更能在驚濤駭浪中緊緊握住你的手不放的人。換句話說,最好她本身不是你必須應付的驚濤駭浪。
《親愛的安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