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陽,是一個老人的節日,是一個夕陽的節日,讓我們的手抄報來表達對對老人的關注與孝敬。
關于重陽節的傳說故事
孟嘉落帽
盂嘉是東晉時代的著名文人。他在當時最有權勢的大將軍兼荊州刺史桓溫的幕下當參軍。九月九日,大將軍桓溫邀集賓客幕僚作登高盛會,在山頂大擺筵席,飲酒賦詩。出席節宴的人都衣冠楚楚,穿戴整齊,杯盞相酬,興致很高。突然,一陣風刮過,把盂嘉頭上的帽子吹落在地。孟嘉這時已有幾分酒意,竟然沒有察覺帽子已不在頭上。但主人桓溫已經看見了,便叫在座的孫盛作文章嘲笑他。孫盛也是當時很著名的文人,他遵照桓溫的命令,在席間寫了一篇文章責難盂嘉。沒料到孟嘉雖已酒醉,但神志不亂,依然文思敏捷。孫盛的文章剛做好,他草草一看,立刻提起筆來,作了一篇文章酬答。滿座的人讀了他的文章,都嘆息稱好,一時傳為美談。
白衣送酒
大詩人陶淵明酷愛菊花,菊花是經得起秋后風霜摧折的花卉,象征著高潔的品格。陶淵明生活在晉宋易代的亂世,不滿當時的政治傾軋和官吏的腐敗,也有高潔的品格,正和菊花的精神契合。他辭去官職,回到家鄉柴桑隱居,在宅旁東籬邊種了許多菊花,朝夕觀賞。他的名句“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歷來為人傳頌。陶淵明喜歡喝酒,可是因為家貧,時常缺酒。那年重陽,陶淵明在籬邊賞菊,卻沒有酒喝,不能一醉,他只得采了一把菊花在手里,嗅嗅嚼嚼,聊以為遣。然而菊花畢竟不能代酒,陶淵明正在百無聊賴的時候,忽然遠處來了一個白衣人,那人原是江州刺史王弘派來的差人,特地送酒來給陶淵明的。陶淵明喜出望外,立即打開酒甕,對著菊花開懷暢飲,盡醉方休。
驪山傳說
說是很早以前,有個莊戶人家住在驪山下,全家人都很勤快,日子過得也不錯。
有一天,這家主人從地里回來,半路上碰上個算卦先生,因為天快黑了,這先生還沒找上歇處。由于主人家里很窄,只有個草棚子房,于是就在灶房里打了個草鋪,讓妻子兒女都在草鋪上睡,自己陪著算卦先生睡在炕上,湊合著過。
第二天天剛亮,算卦先生要走,莊戶人叫醒妻子給先生做了一頓好吃喝,又給先生裝了一袋白蒸饃。算卦先生出了門,看了看莊戶人住的地方,叮嚀他說:"到九月九,全家高處走。"莊戶人想,我平日沒做啥怪事,又不想升官,上高處走啥呢?但又一想,人常說算命先生會看風水精通天文,說不定我住的地方會出啥麻瘩。到了九月九,就到高處走一走吧,全當讓全家人看看風景。
到了九月九,莊戶人就帶著妻子兒女背上花糕香酒,登上驪山高峰去游玩。等他們上山后,半山腰突然冒出一股泉水直沖他家,把他家的草棚子一下子就沖垮了。不大功夫,整個一條山溝都被泡了。莊戶人家這才明白算卦先生為什么讓他全家九月九登高。
這事傳開后,人們就每逢夏歷九月九,扶老攜幼去登高,相沿成俗,一直流傳到今。
重陽節作文
重陽,是一個老人的節日,是一個夕陽的節日,是一個永遠不會老的節日。重陽佳節,我們響應學校團組織號召,來到了蘇州市虎丘路社區敬老院,慰問這些常年寄居于此的老人,借以表謂我們這些做晚輩的對長輩的思念之情,對家人撫育的感恩之情。
10月5日早晨,正逢我們國慶長假最后一天,我們來到了虎丘路老年公寓。這里是市政府為老人服務最完善的醫療設施也最齊全的老年公寓,住在這里的老人,有子女遺棄的孤老,老伴已故的遺老,也有身患絕癥的殘老,以及患老年性癡呆的老人。
帶著滿腔的祝福和水果,我們先來到了活動大廳。此時正逢9點剛過,老人們正在這里喝著早茶。一些更年輕的有活力的老人便在外面跳鼓舞。由于現在還在十一假期中,這里多還沉浸在節日的氣氛中,來這里看望老人的親屬也絡繹不絕。當然,也有和我們一樣來這里慰問這些孤老的虎丘中學的學生。他們今天很早就來了,而且來的規模不小,并帶來了很多鮮花。我們到的時候,他們已經和老人們一起談得熱熱鬧鬧,稚氣未脫的中學生們朝氣蓬勃,三五成群,有的和老人一起磕瓜子,有的陪他們聊天調侃,寒暄溫暖,有的聽著老人們坎坷經歷的一生。氣氛倒不象在傳說中死氣沉沉的老年公寓,而就是實實在在的接頭巷尾的茶室。
老人們是已經都辛辛苦苦走了大半輩子了,都已白發蒼蒼近遲暮之年。他們需要一個舒適的地方靜下來頤養天年,也需要熱鬧的環境來抒發心中的不老之志和慷慨情感,向年輕一代訴說人生的不易和多姿多彩。而這些小朋友們正象七八點鐘的太陽,映照著這些快落山的夕陽,是一幅和諧而美好的人生畫卷。
我們一起給老人們祝福祝壽,送上我們的柚子和葡萄。帆帆說柚子最能代表老人,它外表嫩黃而碩大,肉汁又酸又甜,并帶些微量的苦澀,正好像一位飽經世事的慈祥的老人。接過我們禮物的是幾位正在舞劍的大媽。她們都已逾六旬,但仍青春煥發,動作揮舞有力,還身穿一身紅色的行頭,看起來仍有永不完的勁,抒不盡的志,正可謂“老驥伏櫪,志在千里”。
和這些年輕的奶奶們交流,也算一件快事。她們告訴我們,她們舞的叫花劍,沒攻擊力,只是強身健體。這相當于日常的廣播體操,每天她們都要舞上個半小時。她們是兩姐妹,她們告訴我們:她們年輕的時侯經常去蘇州公園鍛煉,并拜了那里的一位老師父為師,學了這門功夫。
如今那位老師父已經不再了,而她們仍堅持每天鍛煉。她們的子女有的成家在外地辛勞工作,有的在政府機關為這個城市的人民默默奉獻,由于都無暇照顧她們,她們便和老伴們辦來這里住。他們很體諒子女的艱辛和無奈,很支持的子女的工作。在這里住得也很舒坦。子女們也非常孝順,每隔三五天便會來看他們一趟。
告別這兩位奶奶,我們便來到樓上的房間,每天,老人們都是在這里度過一個又一個人生剩下的時光。雖然這話說的很哀愁,但老人們卻都看開了,人固有一死,或郁郁而終,不如轟轟烈烈度完余生,雖然住這有點想家,但他們都想通了,都很體諒子女的不易。也都愿意在這里度完余生。他們在這里都很和睦,相互間都很談得來。他們也很感謝這里的工作人員,有他們照顧無微不至,這里的飯菜也很合他們胃口,設施也很齊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