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準
一個面包師長期從他鄰居的一個農民那兒購買黃油。有一天,他覺得本應是3磅重的一包黃油似乎太輕了點。于是他開始定期地稱一稱黃油,發現每回都是分量不足,就是說,他每次都是多付了錢。
他特別生氣,便開始向執法機關提出訴訟。這樣一來事情就鬧到了法官那里。“您沒有天平嗎?”法官問農民。
“有哇,法官先生,我有一架天平。”農民回答道。
“有很準的砝碼嗎?”
“沒有,法官先生。我不需要砝碼!
“沒有砝碼,那你怎么稱黃油呢?”
“這好辦,”農民回答說,“你瞧,就在面包師從我這兒買黃油的這段時間里,我也一直買他的面包。我總是要同樣重量的面包。每次這些面包就作為稱黃油的砝碼。如果砝碼不準,那就不是我的過錯,而是他的過錯了!
根本原因
一只鴿子老是不斷地搬家, 想去掉自己身上的氣味!它覺得,每次新窩住了沒多久,就有一種濃烈的怪味,讓它喘不上氣來,不得已只好一直搬家。
它覺得很困擾,就把煩惱跟一只經驗豐富的老鴿子訴苦。老鴿子說:“你搬了這么多次家根本沒有用啊,因為那種讓你困擾的怪味并不是從窩里面發出來的,而是你自己身上的味道啊。”
怪才的幽默
張勛生日,大學者辜鴻銘送給他一副對子,說:“荷盡已無擎雨蓋,菊殘猶有傲霜技!
后來,辜鴻銘和胡適說這件事,說“擎雨蓋”指的是清朝的大帽子,而“傲霜技”指的是他和張勛都留著的長辮子。
辜鴻銘既會講英國文學,又鼓吹封建禮教。
他當北大教授時,有一天,他和兩個美國女士講解“妾”宇,說:“妾’字,即立女;男人疲倦時,手靠其女也!
這兩個美國女士一聽,反駁道:“那女子疲倦時,為什么不可以將手靠男人呢”
辜鴻銘從容審辯:“你見過1個茶壺配4個茶杯,哪有 l個茶杯配4個茶壺呢,其理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