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際勞工組織于2002年設立了世界無童工日,將重點放在對全球范圍童工的關注和需要消除這種現象的行動。2017年世界無童工日是幾月幾日?下面小編來給大家介紹,歡迎閱讀!
2017年世界無童工日是幾月幾日:
2017年6月12日 農歷 五月十八 星期一
世界無童工日的設立背景
1919年國際勞工組織成立時為其所定的主要目標之一就是消除童工勞動。從歷史上看,國際勞工組織在追求有效消除童工勞動的目標中使用的主要工具就是通過并監督體現著準予就業或勞動最低年齡概念的勞工標準。再者,自1919年以來,最低年齡標準應與學校教育相聯系這一原則成為國際勞工組織在該領域標準制訂工作傳統的一部分。第138號公約規定,就業的最低年齡應不小于完成義務教育的年齡。
國際勞工組織第182 號公約的通過鞏固了消除童工勞動的全球共識。它提供了一個極為必要的工作重心,而沒有放棄在第138 號公約中表達的有效消除童工勞動的總目標。此外,“最惡劣形式”這一概念有助于設定優先重點并可在解決主流童工問題時作為切入點。這一概念也有助于使人們的注意力轉向勞動給兒童造成的影響及其所從事的勞動方面。
國際法禁止的童工勞動有三類:
絕對最惡劣形式的童工勞動,在國際上規定的奴役、販運兒童、債役勞動和其他形式的強迫勞動、在武裝沖突中強迫兒童服兵役、賣淫和色情服務以及非法活動。
由為該種類的工作具體規定的最低年齡以下的兒童從事的工作(由國家立法按通常的國際標準確定),而且,這種工作因此可能妨礙兒童受教育和全面的發展。
由于其性質、或是工作條件而損害兒童的身體、心理或道德健康的工作,即被認為是“有危害的工作”。
新的全球估算與趨勢是按三個類別提出的:經濟活動兒童、童工勞動以及從事有危害工作的兒童。下文將對這些類別進行解釋。
新估算提示我們,2004 年5-17 歲年齡組有大約3 億1 千7 百萬經濟活動兒童,其中2 億1 千8 百萬可被視為童工。這些人中有1 億2千6 百萬人從事有危害的工作。5-14 歲更窄年齡組的對應數字為:1 億9 千1 百萬經濟活動兒童、1 億6 千6 百萬童工、7 千4 百萬從事有危害的工作。5-14 歲和5-17 歲兩個年齡組中的童工在2000-2004 四年間都下降了11%。然而,從事有危害工作兒童數目的下降幅度更大:5-17 歲年齡組下降了26%, 5-14 歲年齡組下降了33%。
2004 年,5-17 歲年齡組童工勞動發生率(占勞動兒童的百分比)估算為13.9%, 2000 年這一數字為16%。童工的女孩比例卻穩定未變。
展現在我們面前的全球畫面因而是一幅十分令人鼓舞的畫面:兒童勞動在下降,工作危害越大,參與其中的兒童越脆弱,下降速度越快。
為確保不讓年齡太小的兒童開始工作,最有效的方法之一是設置孩子可以合法受雇或工作的年齡。有關準予最低就業年齡和工作的國際勞工組織公約的主要原則如下。
危險工作
任何工作,有可能危及兒童的身體、心理或精神健康,安全或道德的,不應由任何完成未滿18歲的人。
最低年齡
工作的最低年齡不應低于完成義務教育的年齡,通常是15歲。
輕松工作
13至15歲兒童可以做輕松的工作,只要不威脅他們的健康和安全,或妨礙他們的教育或職業指導和培訓。
從概念上更好地把握童工勞動也是與更好地理解問題的形態及其原因攜手并進的。2002年的綜合報告表明,童工勞動絕大部分(70%)集中于農業部門,在所有經濟部門中非正規經濟藏納著最多的童工勞動。56 此外,性別在決定女孩和男孩從事的不同工作種類方面起著重要的作用。例如,在家政工作中女孩占絕大多數,而在采礦和采石業男孩的比例極高。如果某種工作在相當多的國家被排除在規章管理之外,譬如許多國家中的家政工作,情況就會更糟。
由于使用了不同學術視角探討這一問題,我們對童工勞動成因的理解也更加精深。把童工勞動看成是市場力量(供給與需求)的產物是一個富有成果的方法,它將雇主行為和單個家庭行為考慮在內。在決定童工勞動的市場方面,貧困和經濟沖擊明顯起著即便不是關鍵的也是重要的作用。童工勞動又反過來使貧困得以延續。例如,時下世界銀行對巴西的經驗性研究結果表明,提早加入勞動力隊伍會使一生收入下降13%到20%左右,極大增加了人生后期貧困的幾率。
然而,貧困本身不足以解釋童工勞動,貧困顯然不能解釋某些絕對最惡劣形式的童工勞動。要全面地理解童工勞動,使用人權的視角是必要的,因為這一視角專注于歧視和排斥,把它們作為起作用的因素。在童工勞動方面,最脆弱群體常常是那些受到歧視與排斥的人:女孩、少數民族、土著和部落民族、階級或種姓低下者、殘疾人、流離失所者和邊遠地區居民。
2002 年聯大兒童問題特別會議批準了一個主流化方法:把童工勞動問題列入發展議程之中。這意味著,必須為世界范圍的反童工勞動運動設定新的遠大目標。用政治語言說,這意味著把童工勞動問題列入財政部和計劃部的議程之中??畢竟,世界范圍的運動必須要說服各國政府采取行動終結童工勞動。童工勞動的消除需要做一整套政治選擇,而不是技術官僚作為。不穩定和危機的日常現實對取得進展的努力構成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