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爾文提出了生物進化論學說,從而摧毀了各種唯心的神造論以及物種不變論。除了生物學外,他的理論對人類學、心理學、哲學的發展都有不容忽視的影響。下面我們為大家帶來達爾文小時候短故事,僅供參考,希望能夠幫到大家。
達爾文小時候短故事篇一
從七歲開始,達爾文就很有興趣地搜集許多風干的植物和死了的昆蟲。他還搜集硬幣、圖章、貝殼和化石等許多雜七雜八的東西。他還愛好在家里自己作化學實驗。為此,他曾受過他就讀的施魯斯伯里學校校長巴特勒博士的訓斥。
可是,老達爾文卻支持孩子有自己的興趣和愛好。他把花園里的一間小棚子交給孩子,用來作化學實驗。達樂文十歲那年,父親還允許并幫助他同一位教師和一些同學到威爾士的海岸去度三周的假期,使達爾文在那里觀察和采集了許多海生植物的標本。
達爾文愛幻想,他宣稱他收集的幾塊化石是價值連城的奇珍,說有一塊硬幣是羅馬造的。人們認為他沾染上一種最不好的品德--說謊。他的父親卻不想制止他。老達爾文說: "這說明這個孩子富有想象力,有一天他會把這種才能用在正事上的。"
達爾文小時候短故事篇二
達爾文的母親蘇珊是制陶商的女兒,她不但和藹可親,而且很有見識和教養。她喜歡栽培花卉和果樹,時常利用各種機會培養達爾文對周圍事物的興趣;同時她又很有耐心,十分愛護他的好奇心,每逢孩子提出各種稀奇古怪的“傻”問題時,她從不橫加指責,而是十分高興地耐心給予解答。正是母親的這份愛心和賞識,使達爾文對生物、對他所生活的這個奇妙的生命世界產生了最初的興趣。
1815年夏季的一天,蘇珊帶著達爾文兄妹倆在花園里玩耍。孩子們采了一些花兒,又去捕捉蝴蝶。蘇珊拿起花皆給剛栽上的幾棵樹苗培土。她鏟起一撮烏黑的泥土,輕輕聞了聞,然后把它培在小果樹的樹根旁。
“母親,我也要聞聞。”達爾文興高采烈地跑了過來,學著母親的樣子聞著烏黑的泥土。突然,達爾文抬起頭,好奇地望著母親,問道:“母親,您為什么要給樹苗培土?”
“我要樹苗和你一樣壯實地成長,樹苗離不開泥土,就像你離不開食物。”
“就像我離不開母親一樣,是嗎?”
蘇珊會心一笑,說:“好好聞一聞,這是大自然的氣息,是生命的氣息呀!別看這泥土黑,它卻是萬物生長的基礎。有了它,才有了郁郁蔥蔥的青草,才有了成群的牛羊,我們才有了肉和奶;有了它,花朵才能開放,蜜蜂才會成群飛來,我們才能喝到香甜可口的蜂蜜;有了它,才能長出燕麥和稻子,我們才有了糧食和面包。”
“那么泥土里為什么長不出小貓和小狗呢?”達爾文開始創根問底了。
蘇珊笑著對達爾文說:“小貓和小狗是貓母親、狗母親生的,是不能從泥土里長出來的。"
“我和妹妹是您生的,您是姥姥生的,對嗎?”
“對啊,所有的人都是他們的母親生的。”
“那么,嗯,最早的母親是誰,她又是誰生的?”
“聽說最早的母親是夏娃。不過,我只知道圣母瑪麗亞。”母親用手指著遠方的教堂對兒子說,“就是教堂里那個圣母瑪麗亞,可能夏娃和圣母瑪麗亞都是上帝創造的。”
“那上帝是誰創造的呢?”
“親愛的,世界上有很多事,對于我,對于你爸爸,對于所有的人來說,都還是個謎,我希望你長大以后自己去尋找答案,做一個有出息、有學問的人。”
強烈的好奇心和求知欲使年幼的達爾文把家里的花房、花園和門前大河兩岸的綠色世界當成了自己最早的課堂。他不但天生喜愛動物,還喜歡收集各種植物、貝殼和礦物的標本。他時常獨自坐在河邊或塘邊,靜靜地注視著水下的游魚和緩緩流動的河水。在母親的悉心指導下,他學會了怎樣根據花蕊來識別花草,怎樣記住各種花草和樹木的名稱。隨著對生物了解的不斷加深,他對生物的興趣也越來越濃了。
童年在無憂無慮中過去了,母親的關愛、賞識和耐心引導,使達爾文產生了對生物興趣的萌芽。也正是得益于母親耐心的教導和訓練,他那良好的觀察能力、敏銳的思維能力為他曰后的成功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正是母親的贊美和賞識,在達爾文的心里種下了科學的種子,正是母親循循善誘的教導,激發了達爾文探求未知世界的欲望。可以說,如果沒有母親最初的對達爾文的好奇心的賞識,那么,也許這位偉大的科學家就不會誕生
達爾文小時候短故事篇三
英國著名的博物學家、進化論先驅達爾文在他的日記中記載,他曾經做過一件“蠢事”。
19世紀中葉,達爾文周游世界。一次,他來到非洲的一個原始部落,那里的人住山洞,吃草根野果,過著茹毛飲血的原始生活。達爾文在那里住了幾天,有了驚人的發現:當氣候惡劣人們找不到食物時,就將老弱病殘的人分而食之。理由是,被吃掉的都是被認為沒有用的(喪失勞動能力)的人。達爾文很痛心:世界已經進入文明時代,而這里的人還這么野蠻殘忍,一定要想辦法改造他們。
他用高價買下一個當地的男嬰,把他帶回英國,他要用現代文明的教育方式,使這個非洲血統的小孩變成一個“文明人”。然后,再用這個“文明人”去改造他家鄉人吃人的原始現狀。16年之后,這個小男孩長成了“文明青年”,達爾文經熟人幫助,把他送回了非洲。
一年后,達爾文又來到非洲,想看看17年后的原始部落有多大進步。可是,他卻找不到那個“文明青年”。當地人告訴他,他們把那個青年吃掉了。達爾文大驚:“那么好的人,為什么吃了?”“他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會做,留下有什么用?”
對于一個社會來說,一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無論他如何“高明”,都不可能改變整個社會的現狀,在人們還沒覺醒的時候,想用自己認為是先進的文明的思想去“統帥”他人,結果只會徒勞無益。達爾文雖然是一位偉大的進化論者,但他違背了最起碼的進化規律:一個人吃人的原始部落,你想在短時期內讓他們進入高度文明的社會,那是不現實的,從野蠻進化到文明,這其中必然要經歷一個漫長而又痛苦的過程,這不是單靠一個或幾個“文明人”就可以改造的。人類的進化是這樣,推而廣之,其他事情又何嘗不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