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很麻煩,但既然這是眾神向自己發出的挑戰那就沒有不迎戰之理。
“嘖。蠢貨。毫無自知之明啊,雜種。始終只是像小丑似的掙扎,本來一直看到最后倒也有一番樂趣。但是Caster喲,你剛才說了絕對不能說的話。區區一個魔術師,僅是口出要收服騎士王這種話就已是大罪!--那是本王的東西,敢對王的財寶出手的宵小之輩,就給我消失吧,雜種。”
“真正稱得上王的英雄,天地之間只有我一個人。剩下的就只是一些雜種了。”
“把劍扔了,做我的妻子。”
“如果說我讓你身披遏拜我的榮耀,而你卻不知道我的名字,你那樣的無知我也毫無辦法。”
“你還真是個有趣的家伙。我已經好久沒有為一介匹夫的妄言而如此開懷大笑了。”
“夢存高遠,志在爭霸……這股熱情確實值得贊許。但將士們啊,你們明白嗎?所謂夢,終有一天是要醒來的。正因如此,我必然會擋住你的前路,征服王。”
“直至時之盡頭,這個世界的每一寸都是我的庭院。所以我敢保證,它是決不會讓你感覺無聊的。”
“拋棄無聊的理想和誓言吧。那種東西只會束縛你,給你帶來不幸。你以后只要渴求我,在我的庇護下生活就行了。這樣的話,我以萬象之王的名義起誓,一定會賜予你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快樂。”
“--沒有自覺的家伙們,只是單純地追求著本能的愉悅。就好像那些追逐著血液氣味的野獸一樣。他們內心的這種情緒會直觀地表現在他們的言行之上。所以,當你把你所聽到、見到、并自己理解之后的事情,通過你自己再次講述出來的時候,便已經充分地顯示出你內心的想法。你的語言描述得最為詳盡的部分,也就是你所最感興趣的部分。也就是說,觀察一個人的言行,就是了解他興趣的最好方式。”
“愉悅這種東西,從根本上說是靈魂的一部分。并沒有‘有’和‘沒有’之分。只有‘意識到’和‘沒意識到’的區別。”
“你想要破壞我的婚禮嗎,雜種!”
有誰承認?有誰允許?又有誰來背負罪惡? 王來承認,王來允許,王來背負整個世界。
“在大地還是一體的時候,所有的寶物不都是一位王所擁有的嗎?”
“這世間全部的邪惡與詛~咒?要想詛~咒我至少需要這個力量的三倍!連這點詛~咒都承受不了還算什么王!所謂王,就是能背負著世上所有人的性~命,而那個我在生前就早已背負過了!”
“傳說中過去的王死后將會到達的理想鄉,就連五大魔法都無法干涉的,任何人都無法侵害的終極守護,那才是…你真正的寶具,傳說中圣劍的力量嗎?真是可恨的女人,直到最后都要反抗本王嗎?但是我饒恕你,有些東西得不到才顯得越發美麗,那么,再見了,騎士王。哎呀 ,打得真愉快啊!
“趴在地上的螻蟻,誰允許你抬起頭來的?你沒有看到我的資格。螻蟻就要像螻蟻一樣,只要趴在地上低著頭去死就可以了。”
“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寶物都是我的東西。不管是圣杯也好還是別的什么也好,沒有我的允許就想把他們拿走的家伙,我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不把我放在眼里,不知天高地厚就成‘王’的人,一夜之間就竄出來兩個啊。”
“天地之間,能夠稱得上王的英雄就只有我一人而已,剩下的就只是些雜種而已。”
“你竟敢用你的臟手碰我的寶具。。。。。。你那么著急去死嗎?畜生!”
“你這可惡的小偷,就讓我見識見識,能承受我多少只寶具!”
“你對我的大不敬,足以讓你死上千次萬次。站在那里的雜種,我要把你殺得片甲不留!”
“當然,不論是劍還是酒,我的寶物庫里面只存最好的東西——這才是王的品味。”
“我的財產總量,已經超過了我認知的范圍,只要這個是寶物,那它一定就是我的,這很清楚。居然想強奪我的寶物,還是有點自知自明吧!”
“世界上所有的寶物都源于我的藏品。但因為過了很長時間,它從我的寶物庫中流失了,但它的所有者還是我。”
“把手伸向不屬于人類領域的愚者啊。。。。。。天上天下只有一人有資格欣賞你的破滅,除了我吉爾伽美什別無他人。耀眼而虛幻的人啊,投入我的懷抱吧。這就是我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