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文,“秘訣”有二:一是不看語文書;二是不看作文書。
我看書有我的原則,我不喜歡語文書、作文課,因為我仇恨這些東西賺人的錢又扼殺人的個性和創造力。我更喜歡王朔,這小子很聰明,而且很真誠。我的寫作特點更像錢鐘書的《圍城》,因為我很欣賞他罵人罵得深刻又不露骨。
我的小說主人公基本上沒干什么事,就這么混混沌沌過著。這就是生活。為什么一定要高于生活
數學,我想我只要上到初二就夠了。一個人全面發展當然好,但可能越全面發展越是個庸才。說一個人學習高等數學是為了培養邏輯能力,我覺得邏輯能力是與生俱來的東西,并不是培養出來的東西。古人不學高等數學,難道就沒有邏輯能力嗎
思想品德不及格,總比沒思想好。
我是一塊上海大金子,我會讓很多人反思自己。
我很難概括自己的個性。我對那些模式化的人格尤為反感,我只是按我喜歡的做事而已。我不愿隨大流,我是寫不出那種“啊,我們光榮的大橋”一類的東西的。
緊張的人說話時的體現不是忘記內容,而是忘記過渡,全然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兩句毫無因果關系的句子居然能用“所以”串起來。
問題涉及到了錢上,愛的壽命就不同了。我常可以見到惡丑無比的男人擁著一個美若天仙的女子。
我們有理由相信,建立在愛情上的愛情是短暫的,因為愛情本身是短暫的;而建立在金錢上的愛情是永遠的,因為金錢是永遠的。
我覺得我是全世界最聰明絕頂的人。因為有些博士其實見識沒有多少長進,只是學會了怎么把一句人都聽得懂的話寫得鬼都看不懂。
城市好比女人,白天我們看見的只是大施粉黛的臉蛋,待到夜深時才可以見到她卸妝后的容顏。那才是最真實的。
真理往往是在少數人手里,而少數人必須服從多數人,到頭來真理還是在多數人手里,人云亦云就是這樣堆積起來的。第一個人說一番話,被第二個人聽見,和他一起說,此時第三個人反對,而第四個人一看,一邊有兩個人而一邊只有一個人,便跟著那兩個人一起說。可見人多口雜的那一方不一定都有自己的想法,許多是沖著那里人多去的。
我這輩子說得最讓人無從反駁的話就是被子不用疊--本來就是要攤開睡的--然而這也是第一個被人反駁掉的。懂么,這就是規矩。我們之所以悲哀,是因為我們有太多規矩。
潮流是只能等不能追的,這和在火車站等候火車是一個道理,乖乖留在站上,總會有車來,至于剛開走的車,我們泛泛之輩是追不上的。
痛恨一個人四年比喜歡一個人四年更加厲害。喜歡只是一種慣性,痛恨卻需要不斷地鞭策自己才行。
看不起說大話的人。而在我看來大話并無甚,好比古代婦女纏慣了小腳,碰上正常的腳就稱“大腳”;zg人說慣了“小話”,碰上正常的話,理所當然就叫“大話”了。敢說大話的人得不到好下場,嚇得后人從不說大話變成不說話。
問題涉及到了錢上,愛的壽命就不同了。我常可以見到惡丑無比的男人擁著一個美若天仙的女子。
我們有理由相信,建立在愛情上的愛情是短暫的,因為愛情本身是短暫的;而建立在金錢上的愛情是永遠的,因為金錢是永遠的。
我覺得我是全世界最聰明絕頂的人。因為有些博士其實見識沒有多少長進,只是學會了怎么把一句人都聽得懂的話寫得鬼都看不懂。——零下一度
城市好比女人,白天我們看見的只是大施粉黛的臉蛋,待到夜深時才可以見到她卸妝后的容顏。那才是最真實的。
真理往往是在少數人手里,而少數人必須服從多數人,到頭來真理還是在多數人手里,人云亦云就是這樣堆積起來的。第一個人說一番話,被第二個人聽見,和他一起說,此時第三個人反對,而第四個人一看,一邊有兩個人而一邊只有一個人,便跟著那兩個人一起說。可見人多口雜的那一方不一定都有自己的想法,許多是沖著那里人多去的。
我這輩子說得最讓人無從反駁的話就是被子不用疊——本來就是要攤開睡的——然而這也是第一個被人反駁掉的。懂么,這就是規矩。我們之所以悲哀,是因為我們有太多規矩。
潮流是只能等不能追的,這和在火車站等候火車是一個道理,乖乖留在站上,總會有車來,至于剛開走的車,我們泛泛之輩是追不上的。
痛恨一個人四年比喜歡一個人四年更加厲害。喜歡只是一種慣性,痛恨卻需要不斷地鞭策自己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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