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說新語學生版讀后感1
初中時聽說劉慶義的《世說新語》,直到大學才通讀了一遍,讀之不忍釋卷,深深地被這本書吸引,一樁樁小故事,一個個栩栩如生的人物,如行林蔭道上姹紫嫣紅令人目不暇接。此刻又重新從市圖書館借了本來看,如同老友相見,分外親切。孔子說:述而不作,這述又何嘗不是作?王夫之主張“六經注我”,也就是用自我的話語體系去闡釋六經,舊瓶裝新酒,經典著作就是一張皮,每個人都在上方衍生出許多毛毛來,西方有諺:一千個讀者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
在讀書上我向來主張“誤讀法”,就是作者本意可能并非此意,你或顛覆或曲解作者意思,卻到達一個好的效果,這也是可取的。《韓非子》里有一個小故事說一個楚國人給燕國的相國寫信,因為是晚上寫,光線不好,楚國人就吩咐手下:“舉燭”,邊說邊寫順手就在信上寫了“舉燭”。
燕國的相國收到信了,打開一看有“舉燭”二字,不禁感嘆:“舉燭就是崇尚光明啊,這是讓我們選拔任用賢能的人。”相國把他的“誤讀”給王說了,王大喜就照做了,燕國變得國富民強了。像一本《紅樓夢》讓多少誤讀紅樓又自稱研究紅學的人吃上飯,這“誤讀”多好啊。所以我看《世說新語》的讀書心得將不拘于字句的解釋、不拘于時代的考量、不拘于玄理的考辨,隨心所欲,信馬由韁,想到哪兒寫到哪兒,記錄腦海火光一閃,這也是我把這篇文字分類到隨筆的地方。這樣做可能會對《世說新語》的理解多有謬誤,再加上本人馬克思主義理解不深,可能會有不馬克思的地方,科學學得不好,可能會有不科學的地方,難免貽笑方家,歡迎批駁、指正、賜教。
世說新語學生版讀后感2
《世說新語》講的是劉道真嘗為徒,扶風王駿以五百匹贖之,既而用為從事中郎。當時以為美事。劉道真,姓劉名寶,字道真,性格豁達,通經史,精音律,善長下棋,并且智勇雙全,在扶風王司馬駿府內擔任從事中郎,后擔任侍中、安北大將軍,之后由于戎衛北境有功,賜爵為關內候。那里“徒”字意指服勞役的犯人,“既而”意指不久。這篇文章的意思是:劉寶曾是服勞役的犯人,司馬駿花了五百匹布將他贖了出來,不久后又任命他為從事中郎。當時人們將這件事傳為美談。
我第一次讀到這個故事時,并沒什么感受,但當我讀了5遍6遍乃至10遍時,就有了深刻的感受。我十分佩服司馬駿的這種做法。首先,他能夠不計劉寶以前犯過罪,任用劉寶,給劉寶用武之地,其次,司馬駿花重金將劉寶贖了出來,能夠說是對劉寶有恩,讓劉寶死心塌地為自我做事。即便將來劉寶勢力過分強大,也總會賣個人情。這件事傳為美談,又的民心。司馬駿做這件事心思慎密,一舉多得,我很佩服。他的這一做法也似乎效仿了齊桓公不計前嫌,任用管仲。齊桓公最終成就了一番霸業,而司馬駿也在宗室中變得最為俊望。
生活中,我們也切不可因為他人曾有過什么過錯或是做過什么不好的事而一向對他心存不滿。平等待人,往往更容易發現他人身上的閃光點。同樣,做錯事的人也不能過分自卑。人非圣賢,孰能無過。有錯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犯了錯不改。我們應有的是用心向上、改正錯誤的態度。
世說新語學生版讀后感3
我看了一本世說新語,這本書中摘寫了許多的小故事,都是一些說道德,說道理的故事。但是我還是看得津津有味,就像故事書一樣。
我看到一篇什么管寧和華韻的故事,管寧和華歆有一天共同在菜園里翻土種菜,他們看到地上翻出了一塊金子,管寧沒有撿起金子,而是將金子像泥土一般,繼續翻土。華歆卻把金子拾在手中看了一看,才丟回地上。還有一次,兩人一齊在讀書。一位做官的人乘車而過,大家都去看熱鬧了。華韻把書丟到一邊,去看熱鬧了。于是管寧拿刀割斷草席,分開去坐,向他說:“你并不是我的朋友啊!”華韻因為一時的搞笑,為了一時的富有,而失去了一個好朋友。我覺得華韻沒有高尚的品德,而管寧就有高尚的品德。他看到金子不動心,因為這不是他的,他不會做對不起良心的事。華韻從撿黃金的事看出他想把黃金占為己有,只是怕管寧看到。我覺得我要像管寧一樣,不為金錢失去良心。不為名和利失去良心。
孔融被別人抓了,可他一向哀求別人不要把自我的兩個兒子也捉了。但孔融的兩個兒子卻說:“父親難道見過打反了的鳥巢下方還有完整的蛋,這兩個兒子也立馬被抓了。”雖然這兩個孩子被抓了,但他們小小年紀懂得整體既然保全不了,那么個體也不可能獨存。孔融的兩個孩子雖小,但懂得這個道理,應此不做沒有用的哀求,從容鎮定的理解厄運。我要學這兩個小孩,眼望未來,明白結果以定,就不做無謂的事了。
鄧艾口吃,總是稱自我“艾艾”有一天帝和他開開玩笑說:“你說艾艾,到底有幾個艾。”鄧艾回答鳳兮鳳兮,本來就是一只鳳。鄧艾即顯得子己博學多才,會用論語。又讓皇帝無地自容,無話可說。婉轉的挽回了自我的面子。我遇到困難時,我也要學鄧艾用婉轉的語言跟別人說,不會和別人大吵大鬧。
還有許多,我就不一個一個說過去了。反正我受益匪淺。
敘事簡明,精煉生動,為小品文之典范,詞匯之豐富,遠遠超過其他筆記小說,對后代的文學作品有很大的影響,所記清談場面,往往描摹如畫,使讀者若臨其境,若見其人。“文學”篇記孫安國(盛)與殷中軍(浩)共談,往復辯論,不暇用餐。左右侍者一再重溫冷飯,而兩人只顧奮揮麈尾,爭鋒口舌,以致麈尾脫落,布滿餐飯,抵暮猶未進食。最后情急,竟至反唇相稽。殷謂孫:“卿莫作強口馬,我當穿卿鼻。”孫謂殷:“卿不見決鼻牛,人當穿卿頰。”彼此以“口”、“鼻”譏嘲,皆從辯論出發,讀之失笑!一時熱烈氣氛,活躍紙上,《世說》所寫,真善傳神。“排調”篇記王文度(坦之)與林法師(支遁)講析義理,林每欲小屈,孫興公(綽)曰:“法師今日如著敝絮在荊棘中,觸地掛閡。”說理以通達為貴,一有滯礙,即難成勝解,孫之誚林,恰當無比。“輕詆”篇記庾亮謂周?:“諸人皆以君方樂。”周問:“何樂,謂樂毅邪?”庾曰:“不爾,樂令耳。”樂令,指樂廣,為當時以清談著稱的名士,周?認為以他相比,是貶低了自我,就說:“何乃刻畫無鹽,以唐突西子也!”無鹽,丑女;西子,美人;美丑攸分,不宜相擬,設喻亦妙。又“政事”篇的“桓公在荊州”一條,敘桓溫治荊州,政貴寬和,恥用威刑,桓溫的第三子桓式
(即桓歆)見令史受杖,僅從朱衣上擦過,即謂溫曰:“向從閣下過,見令史受杖,上捎云根,下拂地足。”意思是譏誚刑杖沒打在人身上。桓溫是否真這樣政簡刑輕,姑置不論。“上捎云根”言舉杖之高;“下拂地足”,謂著地多,著人少;措語形容,巧用夸張,可見晉人之善于辭令。
《世說新語》中的名言雋語,層出不窮。如“德行”篇記郭林宗稱黃叔度(憲):“叔度汪汪如萬頃之陂,澄之不清,擾之不濁”,謂其氣量深廣,不為物牽;“賞譽”篇記王夷甫(衍)稱郭子玄(象)“如懸河瀉水,注而不竭”,謂其辭采繽紛,議論不窮;“容止”篇記山巨源(濤)稱嵇叔夜(康):“嵇叔夜之為人也,巖巖若孤松之獨立;其醉也,傀俄若玉山之將崩”,謂其風神俊異,瀟灑出眾;“文學”篇記孫興公(綽)于潘安仁(岳)、陸士衡(機)二人之文謂:“潘文爛若披錦,無處不善;陸文若排沙簡金,往往見寶”。比較恰當,評價極公;“言語”篇記顧愷之描摹會稽山川之美說:“千巖競秀,萬壑爭流,草木蒙籠其上,若云興霞蔚”;這些話全都形象鮮明,比喻精妙,能把豐富的資料概括為極其精煉的文學語言,給人以深刻、具體的印象。又“言語”篇記晉簡文帝(司馬昱)入華林園,顧謂左右曰:“會心處不必在遠,翳然林水,便自有濠濮間想也,覺鳥獸禽魚自來親人。”謂胸襟開闊,則無往不適,隨處怡悅,覺萬物無不可親,其意既含哲理,語亦神韻悠遠,令人領略不盡。
世說新語學生版讀后感4
《世說新語》是漢末人物品評發展到必須程度的反映,它的不少故事是取材于魏晉時期作品《語林》、《郭子》、《名士傳》等書的。看了《世說新語》就能了解魏晉南北朝時期逸事筆記的資料和形式了。也能夠說它是一部魏晉風流故事集,從而起到了名士“教科書”的作用。按馮友蘭的一句說法,風流是一種人格美。當然這種人格美是以當時士族的標準來衡量的。
《世說新語》是研究魏晉風流的極好的史料。其中關于魏晉名士的種種活動如清談,品題,種種性格特征如任誕,簡傲,種種人格追求,以及種種嗜好,都有生動的描述。綜觀全書,能夠得到魏晉時期幾代士人的群像,透過這些人物形象,能夠進而了解那個時代上層社會的風尚。如《德行》中:管寧、華歆共園中鋤菜,見地有片金,管揮鋤與瓦石不異,華捉而擲去之。又嘗同席讀書,有乘軒冕過門者,寧讀如故,歆廢書出看。寧割席分坐曰:“子非吾友也。”透過與華歆的比較,贊揚管寧淡泊名利。所以由此可看出一個人是否有高超的德行,并不是一天兩天所造成,德行是日積月累所培養出來的。有德行的故事還有許多,如情緒這方面,德行較不好的人常會以它個人的情緒為中心,情緒好時大家沒事,情緒不好時大家得遭殃,古時就有一位不管快樂或失意,都不會表現于自我的情緒上,那個人就是稽康,王戎說我和稽康在一齊相處二十年,從來沒有見過他高興或者生氣的表情。人通常得到一個不好的東西,或遇到對自我有害的東西都會閃而避之,但是有的人得到這一個東西,或者遇到這個東西也不是閃而避之。而倒霉反而還一點不會被那樣東西所波及到。瘐亮的坐騎中,有一匹叫的盧的兇馬,有人勸告他派人牽去賣掉,瘐亮回答說:“賣它必須會有人買它,但這樣又會害了別人;哪里可把對自我有害的東西轉移到別人身上呢?從前孫叔敖殺了兩頭蛇,就是因為不讓后人看見,從此他就成為古人樂于傳頌的佳話,我效法他不也是合理的嗎?”
《世說新語》在藝術上有較高的藝術成就,魯迅先生曾把它的藝術特色概括為“記言則玄遠冷雋,記行則高簡瑰奇”。《世說新語》涉及人物有一千五百多個,魏晉兩朝的主要人物,都包括在內。它對人物的描述有的重在形貌,有的重在才學,透過獨特的言談舉止寫出了獨特的人物性格,使之氣韻生動,活靈活現,躍然紙上。如“王戎有好李,賣恐人得其種,恒鉆其核”。僅用了16個字,就寫出了王戎貪婪吝嗇的本性。
從另一方面談,《世說新語》也反映了當時的社會現實。由于魏晉之際品評人物重視儀容辭采的風氣較漢末更甚,所以位高名重的官僚,也往往憑只言片語和某個細節來論定一個人的優劣,或據此而援引這個人入官,如“雅量”記載王王旬做桓溫的主簿,桓溫想提拔他。有一次故意突然騎馬沖之,“左右皆宕仆,而王不動,名價于是大重,咸云是公輔器也”。這種測驗人的方法上是奇特的,從此得出是“公輔器”的結論,尤其荒唐。又“文學”篇王衍問阮修:“老莊與圣教同異?”阮回答說:“將無同。”王衍很賞識這“將無同”三個字,即請阮修為椽。這就是著名的“三語椽”的故事。這兩個例子足證明當時重容止,言談的風氣之盛。
在虛無、厭世的思想基礎上,魏晉士大夫都消極、頹廢,或乖僻、放蕩,時時流露出生死無常,嘆老嗟傷的感慨,飲酒澆愁和養生服藥,也成為一種風尚。《世說新語》從很多方面寫下了這些資料。“任誕”篇說張翰:“使我有身后名,不如及時一杯酒”;“言語”篇記桓溫因見舊時種的柳樹長大,哀嘆“木猶如此,人何以堪”而流淚,即足以反映當時士大夫的沒落、灰色的人生觀。此外,《世說新語》還記敘了一些人的優良品質,如荀巨伯的重義輕生救護朋友,周處為民除害、勇于悔過等。全是有好處的小故事。對魏晉統治階級的兇殘、丑惡、奢侈等也做了具體的描述。這些資料能夠為研究歷史做參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