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應(yīng)臺共老讀后感一
我真喜歡龍應(yīng)臺的文字。平凡的小事,細心的觀察,微小的心理活動瞬間,然后是由表及里、由淺入深、浮想聯(lián)翩的深深思考。她能說出許多我們也有同感但卻說不出來的東西。
比如我們這一代人兄弟姐妹之間,雖然是同根生,在一個家庭里長大,雖然能從彼此的容顏里看得見當(dāng)初,但隨著求學(xué)、走向社會、結(jié)婚成家,各自后幾十年的境遇、生存狀態(tài)不同,因此造成了思維狀態(tài)各異,看問題角度、處理問題的方式都不盡相同。每當(dāng)過年、過節(jié),每當(dāng)父母生日或祭日,兄弟姐妹匯聚在一起,東拉西扯地談著一些不不疼不癢的話題。心靈的交流,精神上的共鳴往往還不如與自己很說得來的朋友。盡管如此,但我們之間畢竟血管里有著一脈相承的的東西,因此互相之間的牽掛又無處不在。
龍應(yīng)臺在《共老》這篇散文中,對兄弟間的關(guān)系如是說“如果我們是好友,我們會彼此詢問,打電話、發(fā)短訊、寫電郵、相約見面,表達關(guān)懷。如果我們是情人,我們會朝思暮想,會噓寒問暖,會百般牽掛,因為情人之間是一種如膠似漆的黏合。如果我們是夫妻,只要不是怨偶,我們會朝夕相處,會耳提面命,會如影隨形,會爭吵,會和好,會把彼此的命運緊緊繚繞。”
“但我們不是。我們不會跟好朋友一樣殷勤探問,不會跟情人一樣常相廝磨,不會跟夫妻一樣同船共渡。所謂兄弟,就是家常日子平淡過,各自有各自的工作和生活,各自做各自的抉擇和承受。我們聚首,通常不是為了彼此,而是為了母親。聚首時即使是促膝而坐,也不必會談心。即使談心,也不必會有所企求??自己的抉擇,只有自己承受,我們這個年令,已經(jīng)了然在心。我們問:母親也走了以后,你我還會這樣相聚嗎?我們會不會,像風(fēng)中的轉(zhuǎn)蓬一樣,各自滾向渺茫,相忘于人生的荒漠?”
龍應(yīng)臺在文章的開始,有這樣一個鏡頭:兄妹(還是姐弟)三人,相約走進一個公園,都暫時放棄了個人的忙碌,決定一起出來走走。那是一個微風(fēng)徐徐的下午。各選一個角落,坐了下來。一個仰望天,一個俯視地,一個看一株樹。龍應(yīng)臺自己說:我看見他們兩鬢多了白發(fā),因此他們想必也將我的日漸憔悴看在眼里。龍應(yīng)臺還在這篇散文中,描述了兄妹(還是姐弟)三人,立在一棵樹下,仰著頭,屏住呼吸看一只野鸚鵡吃楊桃的全過程,她把它比喻成好象三人剛經(jīng)歷了一個秘密的宗教儀式,生動而有趣。
龍應(yīng)臺最后用南美的一種樹來形容同根生的關(guān)系:雨樹,樹冠巨大圓滿如罩鐘,從樹冠一端到另一端,可以有三十米之遙。陰天或夜間,細葉合攏,雨,直直自葉縫落下,所以葉冠雖大且密,樹底的小草,卻茵茵然蔥綠。兄弟,不是永不交叉的鐵軌,倒象同一棵樹上的枝葉,雖然隔開三十米,但是同樹同根,日開夜合,看同一場雨直直落地,與樹雨共老,挺好。
龍應(yīng)臺共老讀后感二
這些天我正在讀龍應(yīng)臺的《目送》。很早以前就讀過龍應(yīng)臺的散文,那是只覺得她的文字是犀利的。可是近一兩年再讀她的書,尤其是那本《孩子,你慢慢來》,覺得字里行間充滿了一個平凡母親的濃濃愛意。這本《目送》更是體現(xiàn)了龍應(yīng)臺溫柔委婉、深邃憂傷美麗的另一面。昨天正讀到《共老》一文,講的是龍應(yīng)臺因兄妹三人一起在公園散步而心生感慨。情到深處,我不禁潸然淚下。“有時候,我們問:母親也走了之后,你我還會這樣相聚嗎?我們會不會,像風(fēng)中轉(zhuǎn)蓬一樣,各自滾向渺茫,相忘于人生的荒漠?
然而,又不那么簡單,因為,和這個世界上所有其他的人都不一樣,我們從彼此的容顏里看得見當(dāng)初。……全世界只有這幾個人知道,譬如你的小名,或者,你在哪棵樹上折斷了手。” 想起了姐姐,遠在大洋彼岸的姐姐。我和姐姐從小就是一對好姐妹,姐姐是最懂我的人,只是我們在一起的時間不是很多。我上初中的時候,姐姐上大學(xué)住校了;工作后因為單位離家遠交通不便,姐姐又住在了宿舍里。后來姐姐戀愛了,婚后不久就去了美國,至今快十年了。
我很懷念我們在一起的日子,所以看到堂姐姐妹倆我總是有一些隱隱的羨慕。雖然我們一樣關(guān)心對方,但是遙遠的距離總是現(xiàn)實。何況,我們都已結(jié)婚生子,繁忙的生活讓我們的聯(lián)絡(luò)也少了,雖然我們一直彼此掛念。不知道,等我們都老了,是不是可以經(jīng)常在一起聊聊天?
龍應(yīng)臺共老讀后感三
地震突襲,我們?yōu)樗离y者哀悼。突然的災(zāi)難也更讓我們感覺到生命的脆弱和寶貴,而生命旅途上的親情和友情更是多么值得珍惜!這幾天讀到龍應(yīng)臺先生一篇文章《共老》,感到抒發(fā)了心中所想,摘一些語句,送給我親愛的妹妹,只小我一歲,從小一起長大的妹妹。
“這是一個陽光溫煦、微風(fēng)徐徐的下午。我看見他們雙鬢多了些白發(fā),他們想必也將我的日漸憔悴看在眼里。我在心里心疼他們眼神里不經(jīng)意流露的風(fēng)霜,他們想必也在感嘆我的奔波忙碌。”
“多么奇特的關(guān)系啊。如果我們是好友,我們會彼此探問??打電話、發(fā)信息、寫電郵、相約見面,表達關(guān)懷;如果我們是情人,我們會朝思暮想,噓寒問暖,百般牽掛;如果我們是夫妻,只要不是怨偶,我們會朝夕相處,如影隨形,偶爾爭吵,然后和好,會把彼此的命運緊緊纏繞。
但我們不是。我們不會像好友殷勤探問,不會像情人百般呵護,不會像夫妻同船共渡。所謂兄弟,就是家常日子平淡過,各自有各自的工作和生活。我們聚首,通常不是為了彼此,而是為了父母。有時候,我們問,如果母親也走了,你我還會這樣相聚嗎?我們會不會像風(fēng)中的轉(zhuǎn)蓬一樣,各自滾向渺茫,相忘于人生的荒漠?
然而,又不是那么簡單,因為,和這個世界上所有其他的人都不一樣,我們從彼此的容顏里看得見當(dāng)初。我們清楚的記得彼此的兒時??老榕樹上的刻字,雨打在鐵皮筒上咚咚的聲音,夏夜里的螢火蟲,父親念古書的聲音,母親快樂的笑,成長過程中的一點一滴的羞辱、挫折、榮耀和幸福。那一段生命初始的美好時光,全世界只有這幾個人知道,譬如你的小名,你在哪一棵樹上折斷了手。
南美洲有一種樹??雨樹,樹冠巨大,圓滿如鐘罩。陰天或夜間,細葉合攏,雨直直地從葉隙落下,所以樹冠雖巨大且茂密,樹下的小草卻茵茵依然蔥綠。兄弟,不是永不相交的鐵軌,倒像同一株雨樹上的枝葉,雖然有距離,但是同樹同根,日開夜合,看同一場雨直直落地。與樹雨共老,挺好的。”
此時此刻,很多很多記憶涌上心頭。似乎從小,都是妹妹讓著我的。小時候,我和妹妹身體都不太好,我看上去更瘦弱些,媽媽經(jīng)常是背著我,領(lǐng)著妹妹,而小小的她從沒埋怨過。
上初中,妹妹比我低一級。但是,她的個子已經(jīng)比我高過一頭。我們兩人騎一輛自行車上學(xué)。一直都是妹妹帶著我。那年秋天,我上初三了,秋假沒放,繼續(xù)上課。一個下午,天在突然間陰下來,狂風(fēng)突然刮起,沙石亂飛,讓人睜不開眼睛,豆大的雨點啪啪落地。然而,在這樣陰暗難走的路途上,我的小妹正騎車艱難地走在路上,??父母忙著秋收,她趕十五里路,去給我送飯。那時,她有十三四歲嗎?想起這些,我的淚水涌出眼角。
工作后一年夏天,我意外受傷,只好躺在家里,迷迷糊糊的睡覺。那天從睡夢中醒來,看見妹妹坐在我的床邊,正用口琴輕輕吹著一支曲子,《祝你平安》。那支曲子,像一縷淡遠的花香,飄在我永遠的記憶里。
妹妹從來不是善談的,安靜的她總是默默的向我們傳達著她細膩的情懷。妹妹如果是一種花,一定是那種純潔美麗又散發(fā)著馨香的。
妹妹,祝你平安。
共生,共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