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左手孔子,右手老子》讀后感
在中國五千年悠久的文化歷史積淀中,孔子和老子的影響無疑是空前的,他們的思想是中華五千年燦爛文化的精髓。歷朝歷代都有著無數專家學者傾其一生來汲取儒、道思想,留下了不少評注,在這次鄭州市教育局開展的讀書活動中,有幸在學校黨支部的推薦下讀了林語堂先生的《左手孔子,右手老子》,有了新的感悟。在這本書中,林語堂先生主要向我們闡述了孔子的仁義思想以及老子的“道”。
作為儒家的開山鼻祖,孔子的思想志在重新樹立一個理性化的封建社會,主張階級分明,這與當時周朝的封建社會正在趨于崩潰的時代背景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所以,孔子的思想是代表一個理性的社會秩序,以倫理為法,以個人修養為本,以道德為施政之基礎,以個人正心修身為政治修明之根蒂。孔子與同時代其他各派的很大差異還在于他相信道德的力量,相信教育的力量,相信藝術的力量,相信文化歷史的傳統,相信國際間某種程度的道德行為。
人們每提及道家,就必說老子。老子作為中國文化主流之一的道家宗師,道教教主,他早已在中國文化思想上留下了深深的烙印。老子主張重返自然,不可抗拒地嘲笑孔教文化;他崇拜原始的淳樸,主張田野風光的生活、文學、藝術;他代表奇異幻想的世界,有著一種天然的浪漫思想。老子的道是宇宙的神智,萬物的根源,是賦予生命的原理,給這物質世界帶來少有的統一和靈性。
喜歡抗拒外物的人似乎總是站在高處,較易于接受外界事物的一方則更能吸引人。代表這兩種典型的人便是尊崇禮教的孔子和浪漫的自然主義者老子,這也注定了儒家崇理性,尚修身,道家偏好自然與直覺。
或許正是儒家和道家的各有所長才會有林語堂先生的這本《左手孔子,右手老子》的出世。我們并不需刻意評判孔、老的孰優孰劣,一千個讀者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但可以肯定的是孔子和老子畢竟都是中國文化的左膀右臂,缺一不可。
2、《左手孔子,右手老子》書評
國學大師林語堂先生全面揭示中國傳統文化的根基——儒家思想和道家思想的真正內涵。
孔子的思想代表一個理性的社會秩序,以倫理為法,以個人修養為本,以道德為施政之基礎,以個人正心修身為政治修明之根柢。更精確的說,儒家的思想志在重新樹立一個理性化的封建社會。
老子覺察了人類智巧的危機,故盡力鼓吹“無知”以為人類之最大福音。他又覺察了人類勞役的徒然,故又教人以無為之道,所以節省精力而延壽養生。由于這一意識使積極的人生觀變成消極的人生觀。它的流風所被染遍了全部東方文化色彩。
儒家崇理性,尚修身;道家卻抱持反面的觀點,偏好自然與直覺。喜歡抗拒外物的人,似乎總站在高處,較易于接受外界事物的一方更能吸引人。代表這兩種類型思想的人,便是尊崇禮教的孔子和喜歡抗拒外物的自然主義者——老子。
3、破譯“語堂體”的文化密碼
——讀林語堂《左手孔子,右手老子》
我最早知道林語堂的厲害,是聽說他就是將英文humor翻成了中文“幽默”的人,以后還看到他居然能將李清照《聲聲慢》里的 “尋尋覓覓,冷冷清清,凄凄慘慘戚戚”翻譯成“So dim, so dark, So dense, so dull, So damp, so dank, So dead!”,其水平之高,讓人嘆為觀止!
那么,林語堂的譯功為什么如此了得?“語堂體”膾炙人口的文化密碼又到底何在?為此,我們翻開林語堂的這本《左手孔子,右手老子》,或許會有不少別樣的收獲。該書由兩部分組成,上篇“孔子”,共三章,再加一篇《想象中的空老會談》;下篇“老子”,共四十三章,再加個緒論。
我估計上篇應出自1938出版的英文本《孔子的智慧》,據說,《論語》有許多英譯本,但林語堂的做法與眾不同。他不是從“學而時習之”開始逐字逐句翻譯,而是將其分門別類的重編一下,小題目有:孔子的感情生活;孔子的談話風格;孔子論君子和小人;孔子論政治、教育等等,另有幾篇介紹孔子的身世,摘譯《禮記》的《中庸》、《大學》和《孟子》的有關篇章,就成為一本合乎邏輯、有頭有尾、可讀性強的書,使西方讀者得到一個概念,知道孔子是個有血有肉的人物,儒家的學說是怎樣幾千年來深入中國人的心的。
而下篇則顯然出自1949年出版的英文本《老子的智慧》,即林語堂英譯的《道德經》。由于林氏學識淵博、國學底子深厚,以及對道家哲學的頗有研究,使他能夠透徹準確地理解原文,這就為其忠實地傳遞原文奠定了基礎。另一方面,他地道的英文與其堅持的“傳神”的翻譯標準使他的譯文能夠行云流水、明白曉暢。因此,盡管《道德經》于19世紀就已經開始被譯成多種語言,而且其在西方譯本種類之多僅次于《圣經》,林語堂運用自由詩體所譯的版本仍是相當成功的,較其之前的版本在內容氣勢與風格上更為忠實,文字表達上更為凝練準確,讀起來讓人覺得是一種享受。
總之,林氏這本書是他的翻譯理論的一次成功實踐。雖然,此書現在是將英文翻回成中文,已經有“回鍋肉”之嫌,但其實踐的光輝還是遮掩不住的。比如,在“老子”篇第二十章“天與我”里,他把“唯之與阿”翻譯成“憤怒的應聲‘是’,憤怒的應聲‘哼’”;在“老子”篇第二十四章“余食贅行里”里,他把“企者不立”翻譯成“凡翹起腳尖想要出人頭地的人,反站立不穩”;在“老子”篇第二十九章“戒干涉”里把“故物或行或隨,或噓或吹”翻譯成“有前行的,有后隨的,有噓寒的,有吹暖的”。這種譯法建立在對語言的深切體味和對心理的細致把握的基礎上的,所以,讀書起來相當的傳神、有美感,而且有一種身體的敏感部位被觸碰的感覺。難怪譯界普遍認為,林語堂是在中國譯學史上第一個最明確地將現代語言學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