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們一起追的女孩觀后感
在年末回家之余,想到公司免費發放的電影卡里還有30元,馬上過期了,為了避免浪費,索性去電影院再免費享受一把。
《那些年,我們一起追的女孩》,很簡短精致清新的一部小成本電影,新導演,新演員,卻造就了這么一部不次于十三釵和龍門飛甲的電影,實在不錯。重新燃起了我對國產電影興趣。相比較在30歲拍出《記憶碎片》的克里斯托弗諾蘭,在31歲拍出《剪刀手愛德華》的蒂姆伯頓,在34歲拍出《殺手里昂》的呂克貝松,在33歲拍出《七宗罪》的大衛芬奇,以及同樣在29歲那年就拍出《兩桿大煙槍》和《光榮之路》的蓋里奇、庫布里克,已經32歲的九把刀肯定是個沒有前途的導演。把“那些年”吹上天顯然也是不恰當的。但是他的真誠,那份對于逝去青春的懷念、崇敬甚至有些惶畏的態度,足以讓每一個看到這部電影的觀眾致以敬意,抱著不浪費的態度欣賞到了一部真誠的電影,這種莫名的興奮引導著我寫了這篇觀后感。
沈佳宜,劇中的班花,也就是電影名里那個我們一起追的女孩。也許,那些年,我們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沈佳宜”,有了她,每天早上睜開眼睛有了理由,努力有了方向,人生有了意義。不管何時何地,那三個字像一句咒語,在心底念著就會渾身充滿力氣。就像高中時足球隊的男生,把喜歡的女生名字縮寫繡在球服后面,背在身上迎著風發足狂奔,好像從此可以所向披靡。
這部電影勾起了我的從前,我們也光著腳丫并排坐在操場邊的旗桿下聊未來,也折過小船燈放到學校邊哄臭的河塘里,也在大雨傾盆的夜晚狂按她家樓下的廊燈,也在地震來臨的當口瘋狂地把手機打到沒電;我們在女生面前,變過魔術、寫過情書、打過籃球耍帥、借過橡皮搭訕;我們拔過喜歡的女孩的氣門芯,剪過喜歡的女孩的馬尾辮,用圓珠筆畫花過她的白襯衣,也抓過小蛇放到她的抽屜中;我們都為好兄弟遞過情書,而那個女孩自己已經喜歡了三年;也曾和她共度度過那份最純真最難忘的金色時光,享受初戀的甜美。好懷念上學時的時光,懷念繞著操場一圈圈拼命地跑步,粗粗的喘氣,跑完躺在操場草坪大口的喘氣,將礦泉水倒在頭上享受那份清爽。好懷念同桌的你,留在我胳膊上的一點點原珠筆印。好懷念隔著好幾個人夜自習和你傳字條,歪歪扭扭的字,那么的簡單而純真。好懷念當時你哭腫的雙眼,我在旁邊束手無策的傻樣。好懷念那時候和同學大干一架后的酣暢淋漓。夜自習放學和你并肩騎單車,那段時間總是過得很快,并不希望那么快到家。
渾然不覺,青春,已然逝去。
現實很殘酷,沈佳宜嫁人了,新郎卻不是你。然后你只能找一個還可以女孩在一起,和自己戀愛的另一種選擇走到了一起,交往,為了結婚而結婚,生子。剛開始把她當做你的沈佳宜。抱著她,心里滿滿的卻是沈佳宜。隨著時間的推移,你愛你的妻子,愛你的家庭,幸福的生活著一天又一天。但是,你是否還偶爾想起那份最美最早的曾經,即便又經過了好多的曾經,那份最初的悸動,永難忘記。我想,很多人都是這樣吧。
喜歡拍青春片的人。他們都因為記憶太好,又不甘心只用回憶抵抗余生,于是為自己造了一架時光機,重演,定格,鐵證如山。每當青春的鄉愁又犯病時,拿出來看一次便是解藥。
26歲,對于我很遙遠的數字,轉眼已到眼前。我們曾經都發過光的吧。哪怕現在變老了,發福了,神情麻木了,沒有夢想了,但一想到多年前發過光的自己,還是會傻傻地就露出會心微笑吧。所以你未必是來看九把刀的故事,你不過是穿過這個黑暗的電影院去找曾經的自己。哪怕故事已經爛熟,(范文網 szftgk.com)旁白仍像小說,高中畢業之后的部分拍得泄氣,你還是在九把刀拜托大家看過不要劇透的最后十分鐘,眼淚像爆水管一樣飆出來,周圍響起了擤鼻涕的聲音。
如果青春可以再來一次的話,我會珍惜。
如果曾經的那個好女孩沒有走,好好對她。
如果兄弟再讓我遞情書,揍丫一拳。
如果還是那樣的一個夜晚,我會說出“我喜歡你”四個字。
如果她哭了,吻她,如果她笑了,吻她,如果她什么都不做,吻她。
如果你說,現在就可以告訴我答案,我一定說好,我要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