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1:
逝者安息,獻給在天國的你
這天,打開了你的空間,里面的一切都沒有改變,雖然,人們都已經(jīng)把你淡忘了,但是,你的QQ我始終沒有刪。看著你灰色的頭像,如果突然有一天閃了起來,你說會不會把我嚇到呢,呵呵……還記得,你在學校里的時候,我總是把你當成我的依靠,有人欺負我了,我想打人了,你都會幫我,我也總杖著你有你這座靠山去欺負別人……你對我的好我一向都沒忘,只是,一切來得太突然了。
兩年前,你在騎摩托車回家的路上,被一輛大貨車從身上碾過去,當時我聽到這個消息時,我腿都軟了,正因,我不敢堅信這是真的。幾個小時前還活蹦亂跳的你怎樣突然就走了呢!那天晚上,兄弟姐妹們都哭著打電話過來,要我去見你最后一晚,我才堅信,等我跑到醫(yī)院時,你的遺體我都沒見著,對不起,兄弟,我來晚了。
沒啥說的,兄弟,即使他們都忘了你,但我還是會想起你,我仿佛覺得你還活在這個世界里,也許,你就在某個角落里看著咱們,對吧!想對你說的話永遠也講不完,我不得不承認你已經(jīng)不在這個世上了,雖然過去我一向都不承認,但是,隨著時刻的推移,一切都變了,兄弟,永別了,我在這個世界里看著你,想著你,這樣你不會感到孤單了吧!
愿逝者安息……兄弟,在天國里要過得愉悅哦。
篇2:
愿逝者安息,愿生者堅強
一
國旗低垂,山河鳴咽,長城內(nèi)外,大江南北,莊嚴成為國家最肅穆的主題,充滿著感情緒感的民眾無限的情愫。
這天,億萬全國人民,在2008年的國悼日后,再一次向同胞兄弟姐妹群眾默哀。國旗作為一國之主的象征,她的形象是永遠偉大和至高無上的。國歌也是最美的國家之音,她們合二為一的共同價值就是國家和人民是不可分割的。危難時,她的躬身迸發(fā)出國家對人民性命的尊敬和愛戴。
國旗為人民而降,才能永遠高高飄揚,才能成為人民心中最莊嚴的旗幟。當所有的國旗都垂首哀婉時,當所有的人民都為陌生的同胞哀婉時,當所有的活動都為性命的逝去而默哀時,總有一種讓人撕心裂肺的痛,總有一種流在心底的感動在流淌,總有一種愛在咱們身邊無處不在。那些用愛心筑起的豐碑永遠美麗的盛開著。
每一個性命都是無辜的,都如國家最美的寶石失去一樣珍重;每一個性命的隕落,都是母親最親的孩子。2008年的汶川地震,舉國哀悼,那種痛徹心扉的感動此刻依然清晰,淚眼朦朧,心潮澎湃,那種悲哀欲絕的鳴哀聲,至今刻骨銘心。
哀悼是一種對性命的尊重,也是一種對性命的宣言,十三億中華兒女同悲同泣,必將跨越萬水千山直達玉樹;十三億中華兒女同悲同泣,必將性命的的靈魂蔓延;十三億中華兒女同悲同泣,必將匯成一種力量,用完美的愛心,將家圓重建,將性命的奇跡延續(xù)。
二
細雨霏霏,春雨綿綿,春風蕩漾,花兒習習,四月,思念的季節(jié),有風,有雨,有花,有草,有親情的問候,有友情的真摯,更有大愛無疆的愛心和感動。
這天在報紙上看到玉樹未來五天有中級以上的大雪時,心里如焚一樣的痛,那些埋在地下,還沒有被救出來的人們,他們還在頑強的與性命搏擊著,他們是堅強的,也是善良的,雖然他們經(jīng)歷著災(zāi)難,但全國人們的愛心卻像火一樣溫暖著玉樹每一個性命。
在青海玉樹地震救人的香港義工黃福榮,用自我的性命詮釋了一個仁義,善良,和奉獻的一種精神,特區(qū)為了獎勵阿福,香港行政長官曾蔭權(quán)稱贊阿福是“香港的光輝榜樣”還授予他“金英勇的勛章”。以彰揚舍生取義,高尚無私的品質(zhì)。
中國有句名言“為善而急人知,善處便是惡根”可像阿福如此行善而不讓人知道的,此刻能有多少人?也許這便是行善之難吧。
現(xiàn)實中,行善并不難,而是不被人明白,甚至是誤會,這便是人最悲哀的事了。三國時的諸葛亮曾說“不好問自我得到什么?自我付出過什么?就應(yīng)問,自我有什么善心?自我是否對得起良心?不好問,自我怎樣樣的離世?而要問,自我就應(yīng)怎樣樣的去活每一天”是呀,不好以善小而不為之。
當救援對救出一個十三歲的小女孩時,她的第一句話就是:“打擾你們了”這句話感動了所有的人,一方有難,八方支援,做為骨肉同胞,應(yīng)對天災(zāi)人禍,咱們的心里也是痛之所痛。還有很多捐款的人,那些為愛心所做出的發(fā)奮,都讓咱們深深的感動著。
人之初,性本善,在每個人的內(nèi)心深處,都有一個善良的角落,應(yīng)對社會,應(yīng)對性命,咱們就應(yīng)時刻以一顆善良的心去發(fā)奮,唯有如此,才能懂得性命的好處和價值。
三
玉樹,一個美麗的名字;玉樹,一個美麗的地方;玉樹,在這個美麗的人間四月里,你卻經(jīng)歷著性命的考驗。
看著從廢墟里搶救出的人,心里一陣陣的感到傷悲,看著那些失去親人的人,心里也是那樣的難過,在大難面前,親情,友情是那樣的珍重,看著從四面八方支援的人們,看著從四面八方傳來的關(guān)心,玉樹,就應(yīng)是一個落淚而愉悅的孩子吧。
也許是上帝的一個恍呼,也許是正因佛一時的大意,玉樹才會在一瞬間被倫為廢墟,那些遇難的人們,有祖國十多億人的關(guān)心,堅信你們必須回度過難關(guān)的,也必須回堅強的活下來的。
看著論壇的文友為玉樹寫的詩文,心里感到個性的感動,天災(zāi)人禍,咱們是無法預(yù)知的,也是無法躲避的,只要咱們團結(jié)起來,用愛心筑起1條彩虹橋,堅信必須會度過難關(guān)的。
逝者如斯,生者堅強,愿玉樹所有的人都能平平安安的度過。讓咱們一齊為玉樹祈禱,愿逝者安息,愿生者堅強。
四
應(yīng)對突如其來的災(zāi)難,應(yīng)對語言的不一樣,但救災(zāi)人員還是在重重的困難下救出了一個個被埋的傷者,他們無畏的精神讓咱們敬佩。
一百多小時過去了,隨著時刻的逝去,看著一個個被救的傷者,大家的心里感到欣喜,是呀,期望這樣的奇跡不斷發(fā)生,期望越來越多的人能挺過來。
災(zāi)難無情人有情,在這樣的天災(zāi)人禍面前,只要人人都付出愛心,這個世界就永遠美麗。
早晨打開網(wǎng),看到那么多人為玉樹祈禱和祝福貼時,情緒個性的沉重,玉樹,你必須會堅強起來的,也必須會好起來的,正如說的“新學校會有的,新家圓也會有的”。
情系玉樹,大愛無疆,讓咱們一齊為玉樹祈禱祝福!愿玉樹永遠堅強和美麗!讓咱們心連心,手牽手,為玉樹完美的明天祈禱祝福!
再一次默默的祈禱,為逝去的性命哀婉!為生者的的堅強致敬!
篇3:
生死隨筆——愿逝者安息,愿生者珍惜!
汶川地震和玉樹地震的遇難者,單單就數(shù)字上而言就足以震顫整個大中華人的靈魂。再到生死別離,情誼割斷,大地之上哀鴻遍野,能不牽動每一位炎黃子孫的心么?明天是又是一次國哀日,國殤日。謹以此文獻給大家,愿看到的兄弟姐妹好好珍惜活著的須臾,鑄就自我在這個世界上的輝煌。
生與死,猶如連體嬰孩,但是似乎每一個人都是對生個性的渴望,而對死是相當?shù)膽峙隆U颍谌藗兊难壑校怯瘽M著生機,充溢著溫暖、活力、光明、期望、擁有;而死則是生機頓失,是冰冷、陰暗、枯竭、喪失。有著這些,有誰會愿意放下追求光明的生而去走向陰暗的死?但是,話又說回來了,人是一種生物,是類,必然不會逃脫掉死亡的命運,無論你接不理解,你愿不愿意,死亡都會在某一時刻悄然來臨。既然是這樣,咱們就務(wù)必正視死亡,活著的時候不好回避死亡的問題,當然,即使你想回避也無法回避。
動物不自覺生而只能在生理性需要的驅(qū)策之下被動活著,但是他們也因此而免去了對死亡的恐懼。人類自覺到生,故而能運用自我的智慧與體能去改變環(huán)境,能夠主動地生活,但卻因此也自覺到了死亡,品嘗到了痛苦死亡的恐懼。生生死死,追求精神的高尚就應(yīng)說是超多死亡的一種途徑。卡夫卡對老莊哲學也是比較了解的,以前對文學青年古斯塔夫·雅諾施說,“‘不以生生死,不以死死生,死生有待耶?皆有所一體。’我想,這是一切宗教和人生的根本問題、首要問題。”咱們了解卡夫卡,從根本上說,卡夫卡的生死觀也是一番絕望的氣息。
一般人認為,死亡是最沒有好處的,而且他也吞噬了所有人生的好處。然而“生死相長”只有建構(gòu)出一個健康正確用心的人生觀,才能夠使咱們的生活更加有好處。人類歷史在肉體上超越死亡的嘗試都證明了,這是不可能的。因此咱們只有另辟蹊徑,從精神上去求得對死亡的超越。人的精神與肉體有完全不一樣的性質(zhì)。人的肉體之身是一種實物存在,它只能占有必須的空間,存在于預(yù)定的時刻之內(nèi);而人的靈魂(精神)雖然是肉體之外的一種派生物,但是它卻是能夠不受肉體束縛的,既能夠游于無限的空間,又能夠回溯和前行于無窮的時刻,它是一種真正具有超越的東西。精神的這種特殊性,使其能夠擔負起超越死亡的重任。一般狀況下,人們離不開對物質(zhì)的攝取以維持身體的存在;同時,人們也離不開精神的關(guān)聯(lián),它是維持人的存在的根本。一個人在世間與他人建立的關(guān)聯(lián)越緊密,其精神性的超越死亡就越持久;一個人在世間與越多人的建立的關(guān)聯(lián)越深,則精神性超越死亡也就越廣泛。海德格爾自命要透過“真正的為死而去”來為個人謀劃一種真正好處的存在狀態(tài),他還獲得,“死證明存在的真正根基是虛無,咱們被虛無拋出,又將被虛無吞沒”。海德格爾的死亡觀歸結(jié)起來就是:對死亡的領(lǐng)會把人從人生中拔出來,投入到虛無之中;把人
從社會中拔出來,回到孤獨的自我。孤獨的自我在絕對的虛無中尋找自我,這便是其對死亡問題的抽象思辨的形象圖解。
即便是人們從性命之根本去明白了死亡的必至性,仍然會在情感上萬分的恐懼與害怕。這一點務(wù)必從死亡的本質(zhì)角度來加以化解。古希臘圣哲指出:死時人無法體驗的對象,當人還活著時,死十分遙遠;當死來臨時,人們已經(jīng)毫無感覺和思慮了。哲學史上對于死亡觀大體而論應(yīng)當有以下幾種:首先是,功利主義的入世論,中國儒家學說盡人事聽天命的態(tài)度便是此種類型。孔子說“未知生,焉知死”,就是教導(dǎo)人們只須關(guān)心生,不必思考死,是重生輕死,樂生安死。其次是,自然主義的超脫輪,主張“齊生死”。第三是,神秘主義不朽論,從柏拉圖到基督教都是這種主張。第四是,犬儒主義的宿命論。提倡順從命運,就像是賽捏卡“愿意的人,命運領(lǐng)著走;不愿意的人,命運拖著走”。第五是,悲觀主義的寂滅論。《雜阿含經(jīng)》卷十八中“貪欲永盡,嗔恚永盡,愚癡永盡,一切諸煩惱永盡,是名涅盤。”叔本華也是以他的性命意志為苦惱的根源,而提倡滅絕性命的意志,顯然是受到佛教的影響。一般來說哲學上種種死亡觀都在提倡理解死亡,只是理由各不相同。同時,還有的樂觀與悲觀色彩不一樣而已。
其實,死亡的存在使咱們能夠擁有更健康的人生觀。人之死的吊詭性就在于:人們生前擁有的少,死時就喪失的少,其痛苦也就相對較小;人們生前擁有的多,死時就喪失的多,按一般的邏輯,痛苦就必然會大。人生好比吹肥皂泡,明知道必須破滅,仍然要盡可能吹大一些。性命是不滿布暗礁和漩渦的海洋,人在力圖避開這些暗礁和漩渦的同時,卻一步一步向那最后的不可避免的'船沉海底。咱們能夠把各種不一樣的人生境界做一下劃分:做但無覺解的自然境界;對自我有利但并不必須對他人有害的功利境界;正其義而不謀的道德境界;自命為孟子曰“天民”,立于寰宇體現(xiàn)大我的天地境界。這四種境界之中,自然境界、功利境界的人,是人此刻就是的人;道德境界、天地境界的人,是人就應(yīng)成為的人。前兩者是自然的產(chǎn)物,后兩者是精神的創(chuàng)造。自然境界最低,之后是往高處發(fā)展的。之因此這樣是由覺解得程度劃分的,天地境界需要最多的覺解。道德境界有道德價值,天地境界有超越道德價值。中國哲學中說的圣人,便是具有這種境界的人。由覺產(chǎn)生的好處,構(gòu)成了這種人的最高的人生境界。
卡夫卡以前認為:“死亡就在我的眼前,差不多是掛在教室墻上的一幅亞歷山大戰(zhàn)役畫。問題的關(guān)鍵就在于咱們能否透過自我的行動在今世中就使這幅畫模糊不清,甚至消失掉。”在《1條狗的研究》中其更加深刻的反省了自我的錯誤。到最后,死亡來臨時,他已經(jīng)獲得一種極端冷酷和清醒的死亡意識。死即亡,即“有而后無”。
人們對于死亡的恐懼根本不是起于死亡本身,而是人們從棺材、死尸等死亡現(xiàn)象中獲得的一些恐怖的觀念。僅僅是觀念而已,并不是一種實在的對象。因此,人類的確能夠從主觀上去發(fā)奮,改變以至于取消這些觀念,消除對死亡的焦慮、恐懼、害怕和擔心。莊子《道德經(jīng)》第二十三章曾說:“天地尚不能長久,而況人乎!”《德充符》中也有“死生存亡……命之行也。”老子仍然堅信“無身”之我的存在,這其實就是堅信人的性命能夠以另一種形式存在,而且,這樣一種存在是永恒的。莊子《知北游》中,“人之生,氣之居也;聚則生,散則為死。……故曰通天下一氣耳,圣人故貴一。”因此,朱伯昆先生便把莊子生死觀歸結(jié)為以生死為1條、大冶鑄金、死生氣化、達生。這其實采用了一種詭辯法,即完全回避了究竟什么是死這樣一個關(guān)鍵問題。虛化“無身”就像是海德格爾“從其消散于世界的說論中抽出來”,“這正的為死而生”,把人從人生中拔出來,投入虛無中,把人從社會中拔出來回到孤單的自我,一樣說死證明存在的真正根基是虛無,咱們被虛無拋出去,又將被虛無吞沒。
在對待生死問題上,咱們就應(yīng)做的是“大其心”,要跳出自我此生此世的園囿,立于宇宙大化的本體之境界來看生死。如此,咱們沒有必要悲泣于自我必死的結(jié)局,幻化自我的永生。要明白,“我”之死正是“他”之生,“我”必死然后“他”才能生;有性命之物的死,恰恰是萬物之生的前提。一個人若是很自私,極不情愿的應(yīng)對死亡,那就必然造成自我的生與死的品質(zhì)極低,也就是在生活的每時每刻都極度的恐懼死。任何一個人都應(yīng)當在生死的問題上到達心胸開闊,無私地對待生,也無私的對待死。當一個人能夠正確的對待死時,他也就必能夠正確地對待生;當一個人真正免除對死亡的恐懼和害怕的時候,其生活與人生便走上了1條坦途。
愿逝者安息,愿生者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