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美貌變態要殺人滅口和一個弱女子反抗被滅口的故事,這是狩獵者和獵物間“吃”和“被吃”的故事。下面,小編為大家分享繡色可餐小說結局,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唐之蓮偷眼瞄著自家的掌門,暗自嘆了一口氣,也沒有多言。
他總覺得有不好的預感。
……
“下一位,有請唐門掌門!” “不是你!還是誰,虧我把你當兄弟,你還如此隱瞞我!”
“誰是你兄弟,放你娘的狗屁,大家都猜到了是你!”
“事到如今,你還血口噴人!”
“我今兒就揍你這偽君子,讓你知道我從不嘴上噴人,只揍人!”
“你憑什么說他是偽君子,明明就是你!”
“……!”
伴隨著漫天的毒霧、粉末,還有弓弩箭矢、銀針到處亂飛,怒罵聲四起,讓原本干凈的擂臺和熱鬧的人群全都散開了老遠,驚恐惱怒又慌張地看向擂臺中那在毒霧里纏斗的人影,不少剛剛趕來的人更是一臉茫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而等到唐瑟瑟帶著人趕到時,卻發現場面“熱鬧”非常,哪里就是一兩個弟子在動手,分明就是所有參選長君的弟子都動上了手,打得不亦樂乎,甚至招招狠辣,仿佛積攢了多少仇怨。
“嘖嘖,這唐門到底是在干啥,我瞅著他們剛才打擂臺都沒有這么起勁?”
“嘿嘿,誰知道,這群唐門弟子壓抑了滿肚子的怒氣,唐門十年不在江湖上冒頭,搞不好就是因為內訌!”
“反正有熱鬧可以看了,哈。”
譏諷、好奇的議論聲讓唐瑟瑟的臉色陰沉如水,她冷冷地看向唐鼎天:“護法,這就是你選的長君們?”
唐鼎天是她的長輩,也是后來一手撐起重建唐門的頂梁柱,不是唐鼎天支持,她坐不上唐門掌門的位置,平日唐瑟瑟對他不說言聽計從,也是一貫恭敬,如今這般不客氣的質問,已經是很不給唐鼎天臉面了。
唐鼎天臉色也是一陣青一陣紅,咬著牙低聲道:“這是……我的失誤,他們也不知道是不是失心瘋了,但是會這樣必定有原因。”
“不管是什么原因,我現在都不想聽,我只要唐門在武林大會上拿回屬于自己的殊榮,如今你告訴我,我們怎么對武林同道交代!”唐瑟瑟面無表情地道。
唐鼎天和眾唐門堂主們都臉色青白非常,一時間不知所措。
唐瑟瑟不耐煩地轉過臉,眼底閃過一絲戾氣:“算了,現在先把這群蠢貨弄回來!”
她現在非常、非常想殺人。
唐之蓮則是欲言又止,才要開口,眼角卻忽然見到一道藍影,隨后干脆地禁了聲。
“掌門不必擔心,諸位師兄弟的事交給我!”一道修挑的藍影忽然飄然而至,笑嘻嘻地對唐瑟瑟道。
唐瑟瑟冷冷地看著他:“你想干什么!”
土曜,不,唐曜看著唐瑟瑟的俏臉,依然笑盈盈地用傳音入密對唐瑟瑟道:“我也算虧欠了瑟瑟你一個養豬場,如今你允許我借助唐門弟子的身份上山查案,我自然也要還你的個人情。”
說罷,他也不等唐瑟瑟回答,便直接足尖一點,梭地躍起,袖子間轉出一支骨笛,驀然吹響:“嗶嗶??!”
尖利的哨聲,立刻吸引了幾乎場內所有人的目光,一張巨大的網從天而降,瞬間套在了擂臺上,把所有打起來的唐門弟子“剛好”裝了進去,然后隨著一聲巨響,煙霧四散,嚇得武林眾人紛紛拔刀。
下一刻,等到煙霧散去,所有人一下子就“消失”了,只余下土曜一人在擂臺上。
眾人一驚,四處張望,唐鼎天忍不住才要開口問,土曜就搶先開了口,在擂臺上對著所有的人微笑抱拳道:“諸位武林同道,方才那是我唐門的一個表演,為諸位打斗之間消遣而為,如果諸位喜歡就捧個前場,若是沒錢就捧個人場,呱唧、呱唧巴掌!”
說話間也不知道哪里來了一群藍衣小童子拿著個陶瓷盆遞到了眾武林人士面前。
武林眾人齊齊虎軀一震,目瞪口呆:“這……果然精彩。”
尤其是這個唐門弟子,臉皮厚得堪媲美城墻啊!
沖著這個臉皮,他們也不好不給錢不是?
一時間,銀錢、銅板扔進盆子里的聲音和叫好聲不絕于耳。
“等等,你休要丟我唐門的臉面,我們才不是賣藝……。”唐鼎天大怒,正要說話,卻被唐瑟瑟臉色陰沉地攔住了:“丟臉是丟臉了,可是現在還有更好的辦法么?”
土曜笑嘻嘻地晃過來,對著唐瑟瑟邀功:“如何,掌門?”
唐瑟瑟對著土曜怒目而視:“你把人都弄到哪里去了!”
土曜一臉無辜地道:“他們好著呢,你們放心。”
唐鼎天忍不住怒道:“但是我們如何才能繼續下面的比試!”
土曜抬手指了指自己:“這不是還有我嗎?”
他那一副沒啥大不了的樣子讓唐鼎天都愣住了:“你?”
土曜忽然含笑斜眼看向唐瑟瑟:“沒錯,我如今也還是唐曜,姓唐呢。”
唐鼎天:“可是,這不合適!”
土曜挑眉,依然看向唐瑟瑟:“不合適么,難道要唐掌門和諸位護法堂主下去和那些門派的弟子較量,讓人嘲笑唐門以大欺小么,何況你們唐門確實打贏了很多場,就差后面這幾場,代打也不算過分是不是?”
唐瑟瑟聞言,眉心一擰:“這確實不合適。”
唐鼎天:“可是……。”
土曜笑吟吟地抬手搭上唐鼎天的肩膀,親切地道:“就不要可是了……你看咱們都那么熟了,瑟瑟這丫頭又讓我上來查案,這個忙不幫,我對不起自己良心,對不起小夫人,對不起我家主上,更對不起你我之間這般的情誼,你說是不是?”
唐鼎天被他那一串對不起饒的頭暈轉向,又被他如此親熱地就差抱起來了,加上對方那親切友善得讓人無法拒絕這“善良”的提議,于是遲疑間看向了唐瑟瑟:“這……要不就請土曜星君幫個忙,場面上的事兒對付過去再說,大事為重?”
唐之蓮忍不住搖頭:“可是……。”
他人微言輕,一句可是還沒出口,唐瑟瑟遲疑了一會,已經斬釘截鐵地道:“行,可如果你輸了,怎么辦!”
雖然她也很懷疑土曜有沒有那么好心,但是一提及門派復興的大事,唐瑟瑟沒法子完全冷靜。
土曜瞇起眼,笑得愈發親切,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又拍了拍拳頭:“這才是不見外嘛,我怎么可能很會輸呢,也就是對付幾個小弟子,再往上也就是你們這些堂主護法出面對人家門派的堂主之流,我也就是幫個小忙,不要太感激我。”
說罷,他揮揮手,笑吟吟地飛身上了擂臺。
……
遠遠看著土曜的背影,唐瑟瑟眉心緊擰,是的,她還是擔心遮家伙使壞,但是如果只是輸了剩下的幾場比賽倒是影響不大,這么一想,她的心頭稍微定了點。
然而……
人算不如天算,何況有人比天還會算計。
剩下的那幾場比賽是土曜順利的打贏了,他堂堂一個曜司七曜里的首領,相當于掌門的身份,對付小弟子哪里有輸的,三拳兩腳就大勝了。
可他大勝并不歸,他贏得太順利,順到他猖狂地直接用了很多侮辱性的招式把人踢下擂臺,引發了不少門派的怒氣,而土曜非但不收斂,甚至直接惡劣地要求挑戰好幾個門派的掌門,武林人士最是血性,哪里能經得住名不見經傳的小卒子來挑釁,自然都應了!
唐瑟瑟阻止不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土曜和其他掌門對上,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又怒又急。
“我就說這個混蛋怎么會有這種好心,若是咱們輸了,以后唐家堡都沒有資格再在江湖混!”
唐之蓮倒是嘆了一口氣:“弟子倒是覺得星君不會輸的。”
唐瑟瑟冷笑,不言。
唐鼎天等人早已急得團團轉。
但是……
在唐鼎天和唐瑟瑟把土曜毒倒拖走的決定剛下,土曜居然還是贏了!
他這一贏,可了不得,在他把崆峒的掌門踹下擂臺后,場內一片寂靜,隨后就是暴雨一般的掌聲。
“想不到啊!唐門的弟子竟然如此了得!”
“正是,想來也是掌門大弟子才有這等能耐!”
“聽說是掌門未來的長君人選!”
“難怪啊……。”
“剛才其他唐門弟子好像都被帶走了,那這位應該是最后選出來的吧?”
“那肯定,要不怎么會讓他親自出來對敵其他掌門。”
不少門派也紛紛把這話傳開來,沒多久,就變成了唐門掌門長君贏了許多門派掌門人,畢竟輸在唐門掌門長君手上,可比輸在名不見經傳的小卒子手上要威風多了!
……
諸如此類的議論瞬間讓唐瑟瑟原本因為贏了松懈的心又提了起來,她冷著臉看了場上正對著自己拋媚眼的土曜,只覺得他那表情??賤得可以。
她面無表情地坐下,只留下完全不知所措的唐鼎天等人。
“唉,真是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我若是贏了,便是入贅唐掌門的長君。”土曜笑吟吟地下了擂臺,就直奔唐瑟瑟面前,一副無辜模樣。
“星君太客氣,我們怎么敢讓你入贅!”唐鼎天看了他半天,憋出一句話來。
土曜看向唐瑟瑟一邊喝茶一邊輕笑:“我倒是也無所謂,小夫人不介意,我家主上也不介意讓我來‘協助’唐掌門,為了唐門的繁衍和光大,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難道唐掌門想要那些不顧大局的長君,生下沒用的后代?”
土曜一本正經的模樣說著詭異的話語,卻噎得唐鼎天不知道要說什么。
唐瑟瑟面無表情地看了他半晌,兩人的目光在半空糾纏,似隱有雷電霹靂。
她淡淡地道:“好!你贏了,就是我的長君。”
說罷,她拂袖而去。
唐之蓮立刻跟上:“掌門,等等我!”
……
唐鼎天:“……。”
唐門眾人:“……。”
他們掌門答應得也太……干脆了罷?
土曜看著她的背影,忍不住嘴角上揚得愈發厲害。
隨后,索性就大大方方地跟著過去了。
武當山清云縹緲間,唐瑟瑟面向遠處的風光田園負手而立,似察覺了身后的人到,她忽然開口:“土曜,我不管你在打什么主意,別動唐門,其他無所謂。”
土曜站在她身后三丈之外,臉上神色淡淡,卻忽然岔開了話題:“丫頭,我也算從小看著你長大的,你看著小夫人和主上那么多年,就沒有什么想法嗎?”
唐瑟瑟轉過臉,蹙眉道:“我應該有什么想法?”
土曜看著她雋秀的面容,忽然有些自嘲地笑了起來:“哈哈哈哈……也是,我真是太高估你了,小夫人說有些人天生就缺一根弦,我想我算見識到了奇葩。”
隨后,他斜眼睨著她:“你若說我在打主意,就當我在打你的主意吧,你的唐門,我也不屑動。”
唐瑟瑟看著他,一臉莫名其妙:“為何要打我的主意?”
土曜慢慢走過去,低頭看著面前女子好一會,忽然抬手一捏她的臉蛋,嘆氣:“我也不知道啊,看著你就覺得,不能讓我看大的傻瓜被人摘走,自己看大的傻瓜得自己吃,大概就是這種敝帚自珍的心情罷。”
唐瑟瑟怒,抬手就要打:“你說誰是傻瓜,你才是傻瓜!”
土曜一把捏住了她的手,低頭不太客氣也不太溫柔地狠狠吻住她:“對,我是傻瓜才看上了塊永遠不會開竅的木頭,行,那我們一起結個瓜吧。”
……
不遠處的樹林里,唐之蓮托著小臉蛋嘆了一口氣:“這到底是為什么呢?星君廢了那老大功夫,就折騰一圈為了和掌門成親么,我總覺得星君把事兒搞復雜了,他和小夫人說一聲,小夫人會幫他解決和掌門的終身大事兒的罷。”
一邊的小美拿鏡子照了照自己的臉,隨后收好鏡子,一邊解開腰帶一邊嘀咕:“誰知道,他搞得這么復雜,大部分也是為了猙獰他自己眼光其實就是這么差,才會看上你們掌門這木頭人,他自己可能有點也無法接受他自己眼光差,畢竟首領的女人緣真的很好,上到八十大媽,下到三歲小丫頭,沒有女人不被他那張嘴和臉哄得三米五到的。”
“證明自己眼光差……”唐之蓮有些似懂非懂地回過頭,瞬間呆住,盯著小美的褲襠,隨后尖叫了起來:“啊……小美姐姐,你為什么脫褲子……還有你是女的為什么會有……會有小!”
小美尿完尿,提起褲子一邊把某頗為可觀的物事小心地收好,一邊對著唐之蓮翻了個嫌棄的白眼:“小家伙,你還太嫩,哪里知道這世上美人千萬種,還有一種叫……嗯……用我家小夫人的話那叫什么來著……。”
她想了想,打了個響指,笑得嫵媚:“大萌妹。”
唐之蓮小朋友,幼小的心靈在這一刻遭受了巨大的沖擊。